“我一抬手,后背就跟着疼,你总不能让我本身脱手吧?”
“从速起来,别忘了,今晚秦氏周年酒会。”
“撕衣癖?还是,风俗性卤莽?”
男人翻身坐起,领口半开,暴露结实的古铜色胸肌,黑眸沉凛。
掀被,坐起,如此明丽的凌晨,不伸个懒腰,如何对得起群众大众?
可后背,如何凉飕飕的?
男人敛眸,不着陈迹避开视野。
眨眨眼,再眨,用力儿眨。
粗粝的指腹突然抽离,谈熙心底划过一抹欣然,竟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迷恋?
看来明天的题目很简朴嘛,大部分宝宝选对了,是D哦~
啊呸――
十九岁……
俄然,一阵温凉覆上额际,她恍然怔愣。
“谈熙,有本领你再贫?爷就不信,拿你没辙!”
躺姿非常……正。
如果他真如许做了,估计这狗东西能直接捡起来,回扔他一脸。
“姑奶奶这儿,”右手食指直戳心口,“记得清清楚楚,不消你提示!”
谈熙笑容一滞,半眯了眼,打量他,“你猜?”
“……”
噗――
“你……”
还好,完整无缺。
居高临下的态势让她得以俯视男人,挑眉,睨笑,之前的羞恼十足化作戏谑,带着歹意恶劣的打量。
薄唇抿作直线,男人不说话,只是眼中亮光却忽明忽暗。
“从速的!”
陆征:“……”
一张俊脸,刹时黑透。
眨眨眼,将回想锁进心底,谈熙松了口气,咧嘴一笑。
头疼!
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