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子龙和刘綎听萧如薰说他还要回到缅甸,不由得扣问道。
萧如薰向陈用宾出示了这份黄绢。
陈用宾看着那黄绢,眉头舒展。
刘綎咽了口唾沫。
邓子龙深吸一口气。
萧如薰接着说道。
“放心吧!”
邓子龙拱手伸谢。
邓子龙的事情安排完了,萧如薰又来安排刘綎的事情,云南贫弱,明兵力量也不算多强,不难对于,四川则不一样,只凭刘綎一小我一支人马明显是不敷兜的,以是萧如薰把麻威和朱雀营主力一万五千人也留下来帮着刘綎一起上。
“任你如何说,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辞,而我服从的,是朝廷诏令,是圣旨,是国玺,你说沈一贯谋反,沈一贯则宣布你是反贼,我不信沈一贯,也不信你,我信朝廷。”
至于政务,我带来缅甸能吏八十,白银五十万,可临时领受云南政务,规复云南安稳,老将军只需为我管好云南土司不使其趁机反叛便可,至于黔国公沐王府……”
陈用宾瞪着眼睛一看,发明这的的确确是真的,是真的赐封萧如薰为秦国公的黄绢。
陈用宾抿了抿嘴唇。
“萧……萧如薰,你还要干甚么?”
刘綎眨眨眼睛,摸了摸本身的下巴。
刘綎如此提示萧如薰。
“你在尽忠的不是真正的天子陛下,而是沈一贯,沈一贯在操纵你们统统人,操纵你们对朝廷的忠心办事!陈抚台,当初张居正威压你你都不肯屈就,面对沈一贯,你就情愿吗?”
如此一来,也恰好给了那四镇兵马不听沈一贯号令的来由。
只用三万人便能管束住十几万战力不俗的边军,这笔买卖如何算都不亏,还能以汉中为据点和他们联络,争夺他们的合作,只要他们承诺合作,沈一贯就将被完整丢弃。
萧如薰对这个成果并不感到不测。
萧如薰看了看邓子龙,笑着点了点头。
萧如薰迈开大步分开了巡抚官署。
他的确对沈一贯有诸多迷惑,但是……
“嗯,不成劫掠百姓,不成乱杀人,可开府库取刀枪兵刃,取粮食自用,钱库要办理好,不成纵兵劫掠,犒赏都在战后,我奖惩一贯清楚,你也清楚的。”
“好!老将军雄浑之气不减当年!老将军,昆明已下,云南大局已定,一应军将官吏愿降者留用,不肯降者全数关押勿使一人逃脱,其他的全凭老将军做主。
“我晓得,但是沐氏一样只是挂名兵权,固然部下有私兵,但是也不敢与我军队相对抗,此番我军拿下昆明,沐氏紧闭大门不出,便知沐氏不敢与我难堪。
“如果沈一贯提早建元,你也该有些熟谙了,心中没鬼的人是不会提早建元的,陈抚台,你是一员能吏,你为云南做了很多事情,我不杀你,但是在此之前,你就哪儿也别想去了。”
刘綎面色严厉的点了点头。
萧如薰起家就要分开。
本来另有铁券的,但是铁券实在是没法带上了,只好当场挖坑埋葬,以期将来打回京师,再将铁券挖出来。
“沈一贯不但要杀我,要废帝,更害死了老首辅赵公和宋部堂,对外还说他们病死,并且,若我猜得不错,很快,新帝建元的动静就要传遍天下了,沈一贯心虚,若晓得我起兵北伐,他必然会提早建元,坐定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