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弘基仿佛对李家另有点恋慕的模样。
“哎呀,这京师的日子过得倒也舒坦,吃喝不愁,就是天儿太冷了,有点不风俗。”
徐弘基看着朱应槐:“成公,你是装傻还是真傻?陛下说让我总领京营,我就真的总领京营了?陛下说让你主管京师卫所,你就真的主管京师卫所手握兵权了?”
他们一家安安稳稳的在京师过日子,徐弘基一边烤火一边吃糕点一边靠在一张像是椅子又不是椅子,像是床也不是床的东西上,明显的怡然得意。
“魏公啊,你如何就……我说魏公,这新朝建立也一个月了,都城都安宁下来了,很多人都开端办事儿了,我常常看着很多官忙得走路都跟跑步似的,陛下每天午朝晚朝不间断,可如何落到我们这儿就一点事情都没有了?我在都督府里待了好几天,从早到晚除了一个杂役给我端茶递水以外一小我都没有,连个京营兵的影子都看不到,这算甚么?”
“别想太多了,清算一下吧,明日就是西北诸将回朝的日子,新一轮军职安排也要开端了,我们说不定得列席。”
徐弘基摇了点头:“我们就是陛下拿来装点门面装装模样的,你还真当真了?还去点卯?别说五军都督府了,我估计连京营都要被斥逐了,陛下有他本身的军队,还要甚么京营?就那些废料养着也只是华侈粮食,还不如拿去当夫役。”
朱应槐也不是傻子,他低声道:“陛下武将出身,不会看不明白这以文统武是个甚么了局,莫非他还要持续以文统武,不给五军都督府实权?”
徐弘基笑呵呵的把糕点往嘴里送:“嗯,甘旨!成公啊,来尝尝,这但是陛下御赐的绿豆糕,说是在缅甸着人弄出来的新糕点,又甜又糯,配着茶来一口,嗯~赛度日神仙啊!哈哈哈哈哈!”
莫非新天子是在玩移花接木的游戏?
徐弘基一脸乐不思蜀的模样,看的朱应槐眉头直跳。
和朱应槐的烦躁比起来,徐弘基明显要沉着很多。
朱应槐愁闷了一会儿。
内里只要十几个文员在清算质料,他这个堂堂多数督去上班的时候竟然找不到几个部属,还要守门卫兵带着才气找到本身的办公室,然后在办公室坐了一天,只要一个看管的杂役给他送茶水和茶点。
朱应槐在萧如薰正式即位称帝以后一向都想取回成国公的册封,但是期近位大典上,萧如薰并未将成国公的册封赐给他,以后,朱应槐和家里人一合计,感觉能够是钱少了,因而又借着补葺皇宫的名义向萧如薰献上了三十万两银子。
内城魏国公府内,魏国公徐弘基正在接待新任成国公朱应槐的来访。
“不然呢?他还想如何样?陛下二十万雄师就在京师,精锐无双,他李家凡是有一丁点不对劲的处所,二十万雄师就能把他们给碾碎了,他们凡是有点脑袋就不该和陛下对着干,到京师来享用繁华繁华是最好的挑选。
并且不但没有部属,连兵马也没有见到几名,名义上全部京师周边的卫所都归他办理,但是实际上,到底京师周边另有没有卫所,京营兵在甚么处所,他都不晓得。
并且眼下京师内畴前明持续到现在的公爵只要他两家,另有云南的黔国公,除此以外萧如薰没有封别的公爵,连阿谁军中资格最老的将军赵虎也才封了个平虏侯,他们这两家仅存的公爵该当靠近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