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在他与朱翊钧前两次见面的处所,他再次见到了朱翊钧。
萧如薰一头雾水。
朱翊钧已经到了傀儡帝王的程度吗?
策动兵变,节制都城,让天子用本身的兵权对群臣策动逆袭,节制群臣,乃至是……殛毙。
间隔上一次见到朱翊钧也有半年多了,当初带着他的嘱托而去,现在带着光辉的战果返来,也算是不负所托,萧如薰心中是开阔的,至于朱翊钧半夜奥妙召见,弄得如此周到,想来必然是了不得的大事。
朱翊钧对于能够再次见到萧如薰是很高兴的,对于这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对他说实话的将军,朱翊钧对他的信赖天然是无以复加的,这类信赖完整能够和张诚相提并论,固然萧如薰领兵在外,但是朱翊钧从未担忧过萧如薰会拥兵自重。
提起笔将本身的思念和担忧付诸纸上,萧如薰也不竭的回想起和亲人在一起的夸姣光阴,俄然间,一阵轻风吹过,萧如薰一抬眼,看到本身面前不远处跪着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
“陛下……您的意义是?”
夜垂垂深了,大部分人都睡了,不过总有那么些人苦衷重重,展转反侧彻夜难眠。
萧如薰微浅笑道:“能为大明做些实实在在的事情就是臣的欲望了,现在能不负陛下所托将北虏尽数毁灭,臣便能够返来见到陛下了。”
“带兵……入京勤王?”
朱翊钧握着萧如薰的手更加的用力了,随后抬高喉咙,对萧如薰轻声道:“朕叫萧爱卿星夜前来,萧爱卿可知为何?”
“爱卿聪明,张诚现在已经是朕所安排的东厂厂督了。”
“这……对了!陛下身边近侍为何不在?”
天子这话是甚么意义?
“爱卿快快请起!”
还牵涉上了太后?
“萧总督,陛下有请。”
萧如薰面色不善的看着黑衣人。
“当时,内阁次辅张位带领群臣多次对朕逼宫,逼朕立太子,朕一日不立太子,他们就一日不消停,视大明祖宗法规于无物,视朕的严肃于无物,让朕颜面全无,让朕被万民看笑话,朕忍无可忍,遂密令身边人带密信分开京师,筹办召爱卿带兵入京勤王。”
照理来讲,就算是奥妙召见,天子身边最亲信的大寺人都是能够在场的,但是之前萧如薰打过交道的阿谁大寺人张诚却没了踪迹。
“三年前,朝鲜战事结束,爱卿带兵从倭国到达天津卫,以厥后京师向朕献俘,就在此期间,朕做了一件事情。”
男人取出一块令牌,缓缓站起家子,上前两步,双手奉给萧如薰,萧如薰一看,的确是那件信物,又看了看以真脸孔示人的黑衣男人,缓缓点了点头。
天子亲身主导的兵变……
“我帐外的卫兵呢?”
“臣萧如薰拜见陛下!”
“爱卿,一别半年,你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