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你山西兵马是如何分派的?”
“恰是。”
这题目可就让魏真欢畅起来了,因为大明被北虏压着打那么久,第一场败仗就是他给打的,是他打的败仗,是他把不成一世的北虏打败,然后掀起了这场势如破竹般的大反攻,一举戳破了北虏不成克服的神话。
“被李总兵击杀的北虏不过五千余,加上被你们一起击杀的,也就是一万余,北虏一共不是有四万余兵马南下太原吗?如何只要一万?另有三万呢?”
坏了!
“忻州?那太原呢?”
萧如薰迷惑的看了看李如松,李如松也迷惑的看着萧如薰。
魏真非常高傲的讲解着。
突然听到这个动静,萧如薰和李如松都感觉奇特,感觉不敢信赖。
末将白日守城,与北虏苦战,没让北虏得逞,但是既然坚壁清野之战术已经胜利,阳曲已为空城,就没有需求持续守下去了,是以末将决定将阳曲放弃,撤回太原筹办决斗。
“太原?太原留下两万军兵驻守,毕竟是山西治所,不便于耐久保持战时宵禁状况,并且北虏既然已经溃败,目前就要筹办战后赈灾了,王总督移驻忻州,也正在将之前逃到太原的灾黎带回忻州等地安设。”
两人对视一眼,纷繁认识到一件事情。
难不成是因为你没有打败仗战役就结束了?
“北虏南下,势如猛虎,一起奔驰大进,俄然败北,你们便未曾迷惑吗?”
之前还势如猛虎下山的北虏如何俄然就萎了?
“天然,大量空粮袋能够作证,并且王总督还曾命人剖开北虏腹腔,发明北虏腹腔内只要少量残渣,便认定北虏缺粮日久,因而命令全军压上,现在,王总督已经已经带兵移驻忻州统辖全局了。”
但是在此之前,末将心有不甘,不想让北虏那么好过,便想着撤退之前夕袭一次,叫北虏吃点儿苦头再走,末将便带队夜袭,但是没想到末将竟然胜利夜袭,一举将北虏击败,斩首二百余,北虏退走。
“李总兵,不要焦急,问他也问不出甚么,现在最可骇的是连王总督都以为北虏已经败北,将战线往前移,万一那支北虏是用心躲藏起来,另有图谋,他们一旦俄然攻击,不管攻击甚么处所,我军都将毫无筹办,那是最伤害的!”
萧如薰如许一问,轮到魏真迷惑了。
李如松没有往下说,但是意义很明白了。
魏真点点头:“恰是。”
那也太阴损了吧?他们有那么缺钱吗?赚这类银子不怕断子绝孙?
“不瞒提督,第一场败仗实在就是末将幸运获得,当时,末将带兵一万镇守在阳曲城,本是奉了王总督的号令实施坚壁清野之战术,尽最大尽力减弱北虏,以期在太原城外以山西、榆林二镇兵马主力聚歼南下进犯的北虏。
之前还像病猫一样的山西明军如何俄然就那么猛了?
“魏参将,你刚才说,你们从阳曲一起追击北虏至此,歼敌四千余是吗?”
魏真顿时也目瞪口呆了。
“那么被李总兵围歼的这支北虏就是你们一向追击的?”
魏真有些不满地看着萧如薰,感觉这位名将大人仿佛有点对大胜的局面不是很对劲的模样。
“到底是如何回事?!为甚么这里只要一万北虏?剩下的三万五千北虏安在?安在?”
萧如薰心中不祥的预感越来越严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