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无涯眉头紧皱,惊道:“贤弟?”
陆无涯底子不去看他,而是面无神采地走向木承沙,腮骨凸起,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我要与你上擂台比武。”
听他如此无礼,木承沙自是不悦,却还是耐住性子,回身再问月儿道:“他们去了那里?”
“因为李客让我这么说的。他还说,只要我能把你们安然带去云州,找到段铁匠,就能摆脱锻血堂的追杀。”石镶玉再次望向马车火线,心急如焚,“如果不想三位貌美如花的女人给你陪葬就快点儿上车!”
陆无涯瞧她伤痕累累,浑身是血,看来的确是方才遭过监狱,便道:“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说是贤弟害我?”
“他们一起向南,去了……”俄然之间,只见皎光疾闪,月儿猛地从腰间抽出一把掌宽尖刀,扑身上前,直木承沙刺去!木承沙一惊,侧身遁藏,然实在间隔过近,还是被尖刀刺穿左肩。但就在同时,他的右拳已重重地砸在了月儿腰间。月儿顿时飞出丈外,口喷鲜红,耳鼻流血,难以转动,只还剩下最后一口气。
李客脸上未贴髯毛,手中握着长剑,强忍着一身伤痛,艰巨地站起家来,道:“我们在这北境安身多年,一向与锻血堂那群卖国求荣的突厥叛徒势不两立。我千万没想到,你现在竟要同他们狼狈为奸!”
陆无涯拉住了她,正欲查问,却见其俄然回过身来,撒出一把红色粉末。他仓猝催动《龟息功》屏住呼吸,猛地发力,将石镶玉拉出白雾,以剑尖抵住了她的后心,吼道:“贤弟毫不成能叛变我,究竟如何回事!”
见他已是意决,木承沙也不再多劝,只将左手负于身后,右手紧握实拳,喝道:“我最后问一次,你把陆无涯他们藏哪儿了!”
木承沙扯起他的脑袋,脸孔狰狞,吼怒道:“说!你把陆无涯他们藏哪儿了!”
他猛地挥刀砸地,巨响之间,一个大坑赫但是现,吓得世人镇静收住笑容。他清了清嗓子,道:“木帮主只需问出陆无涯的去处便是,何必多言?”
方锐大刀一举,大声号令:“给我抓住他!”
她手捂颈部,喘着粗气,道:“李客为了循环令想要侵犯于你。”
石镶玉向马车的火线望了望,见无人追来,仓促走回车头,道:“现在逃命要紧,比及了云州,我自当与你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