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书桌前翻看条记的小米同窗,俄然忍不住打了个清脆的喷嚏。
陆晨无法,说道:“张哥你有事直说吧,不消这么客气的。”
他剪着寸头短发,双目炯炯有神,穿戴打扮很有咀嚼,除了左手腕上挂着的一串小叶紫檀手链外,再没有别的金饰。
常伟看上去很瘦,但不是那种弱不由风的肥胖,而是精干精干。
他当然有奉迎对方弥补己过的意义,也是真的感到吃惊。
靠近满座的酒吧内里沉默了半晌,然后掌声在每个位置上响起,固然没有要掀翻屋顶的颤动,但是耐久而热烈!
反复的序幕跟着吉他琴声垂垂消逝,一首《灰女人》弹唱完。
只是他并不晓得,苏轻眉前两天就在陆晨那边吃过瘪,现在跟她说这个,的确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靠近于打脸了!
他屁颠屁颠地跑了,而陆晨在背景存好吉他,也来到了27号桌。
常伟,蓝莲花酒吧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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