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茫然,这是如何回事?腿麻了不该该是坐下来缓缓吗?
我从沙发上坐起来,看了看她仍然保持着刚才的模样,晓得她一向在这里坐着,我睡了多久,她就看了多久。
被她传染,我也跟着笑了起来,很安静,没有想像中的那些情欲或是冲动,只是觉着做了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
呃,实在我当时是不在乎的,但是现在,在另一件功德被打断今后,我当即想起了这事儿,妈的,莫非说这就是吊丝的哀思?
现在好了,腿麻了,不会动了,并且连尿都憋的要尿裤子,我秦浩然何德何能,竟然能让曾经拜金的她对我如此?
我呆住了,我向来没有想到,孟婧瑶竟然也会这么一天,只是为了让我睡的更舒畅一些,能够多看我一会儿,竟然一坐就是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