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不错,”杜云峰食言了:“不过这类指教得在醉意昏黄的时候才有结果,你直说,你喝多少酒能醉意昏黄?”
这只奸刁的狐狸,她本来就长了个心眼少说了两瓶,没想到他直接翻一番。
或许是她的脸太红了。
她感到他的眼神有点奇特,好象有两团小小的火苗在跳动。
“杜总,”她放下最后一个酒瓶,看向他说:“请多多指教。”
现在要一口气连灌六瓶下去,她不晓得会呈现如何的结果。
杜云峰好一会儿都没有出声,就这么看着封萧萧。
她想,是不是每个喝了酒的女人,眼神都是如许妖媚?
“那就六瓶。”
封萧萧没有防备,从他腿上直接“嗵”地坐在地板上,屁股摔得生疼。
封萧萧接过酒瓶,就在他腿上,把一瓶酒喝光了。
以是封萧萧实在不明白,洛家文如何就会欠了杜云峰一条命?
固然想过洛家俊有多恨她,但封萧萧觉得他只是想亲身折磨她,却没有想到他真的要把她送到别的男人床上!
洛家俊俄然出声了:“杜总,我嫂子说了,你有甚么要求能够固然提,洛家文欠你一条命,你不消客气。”
他盯着她:“跟我讲前提?”
放下酒瓶,她面不改色地看着杜云峰:“杜总,请指教我应当如何做?”
就拿封萧萧来讲,固然他不爱她,但结婚五年,他也没有对她恶言相向过,更没有动过粗。
洛家文固然算不上是甚么好男人,但是也不是胆小得敢杀人的人,他除了对公司员工有些颐指气使,对内里的人都称得上彬彬有礼。
她忍着疼痛,难堪地爬起来,这时候她对洛家俊尽是恨意。
她楞住,如何也不信赖如许标致的男人会对她如许一个孀妇提出这类要求,乃至于半晌没有出声。
封萧萧刚站起来,杜云峰一把擒住她的下巴,将她拽到他面前,说:“现在我奉告你如何才气攻陷我这道关,很简朴,你明天早晨只要在床上服侍得我对劲,统统都好筹议!”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杜云峰会不会要她一命抵一命?
他绝对是用心的,用心俄然提到洛家文的名字,还说洛家文欠杜云峰一条性命,杜云峰把对洛家文的恨转到了她身上,才会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把她重重地推下来。
她上丰年老的婆婆,下有才四岁多的儿子,如何能白白丢掉性命?
杜云峰把六瓶红酒全摆放在了桌子上,封萧萧暗想明天怕是要糟糕。
然后在洛家俊冷冷的目光谛视下,她一瓶接一瓶,把六瓶酒全数灌下了肚。
“呃,”她只得改口:“不,杜总欢畅就好。”
不可!她顿时下了决计,如果他敢伤害她,她冒死也要逃脱。
杜云峰递过来一瓶酒,说:“喝完这六瓶酒,我就奉告你如何才气攻陷我这道关。”
“好。”
即使这瓶里装的是毒药,她也要不皱眉头地吞下。
杜云峰看着她,她瞥见了本身在他眼里的倒影,她的脸红得像煮熟了的虾子,两眼水汪汪的,分外敞亮,又透着一股子妖媚。
看着他把红酒一瓶一瓶地提到茶几上,提了五瓶了,他还在持续提,封萧萧忙提示:“杜总,我刚才已经喝了一瓶了。”
加上开端那一瓶,她喝了整整七瓶。
“三瓶。”
或许是因为喝得太快,酒精还没有在胃里发酵,以是她固然脸上红十足的,但脑筋还算复苏,只是胃撑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