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无头尸身腔子里鲜血喷泉普通喷出,百户身后的兵士吓得纷繁跪倒在地告饶,“都督饶命,饶命啊!”
百户点头哈腰的道:“回都督的话,我们知府老爷是刘有德大人,岳州卫批示使姚袭大人。因为军户流亡的多,现在全部岳州卫兵力不敷三千,加上差役约莫三千五百人摆布……”
姚袭一口否定,“我昨晚已经联络了尚……归正必定不是清军冒充的!”
姚袭咬着牙签恶狠狠的问:“带了多少人马?”
刘知府拿起手帕擦拭了下嘴角的油渍:“不对啊,这凤阳都督管不到我们湖南吧?他来我们岳州做甚么?”
“大人、大人……不好了!”
“拿我的尚方宝剑来!”
“这铁皮车真是太奇异了,不消马拉不消人推,就能行驶如飞,都督从那里弄来的?”
“欧洲友军送的。”
刘知府呷了一口酒,沉声问道:“何事惶恐?”
“啪”的一声,林羽一个大耳括子抽在了百户的脸颊上,顿时留下一片红色的指模。
“不成能!”
刘鼎道:“也只能如许了,就凭我们岳州卫的两千七百人,加上州府、县衙的差役不过才三千五百人摆布,底子挡不住清军的红衣大炮,白白送命罢了!”
“敢问哪位是林都督?”
林羽大喝一声,接过邓炎递来的宝剑,“呛啷”一声拔剑在手,“你现在才想起来岂不是已经晚了?本督让你考证下我的尚方宝剑是真是假!”
“呔……城墙上的人听好了,来的乃是大明凤阳都督、江淮总兵官林镇疆,此来岳州为了观察军情,速速开门驱逐!”邓炎背着冲锋枪,隔着护城河扯着嗓子大喊。
“这尚方宝剑的确是装逼利器!”
总旗官双手一摊:“他拿着尚方宝剑,谁敢问他!”
“洗耳恭听。”刘知府、孙同知、王通判一起点头。
话音未落,剑光一闪,一颗人头便已滚落在地。
知府衙门载歌载舞,刘知府正设席接待批示使姚袭、批示同知刘鼎、批示佥事胡淼等人,孙同知、王通判俱都前来作陪。
林羽冷哼一声:“现在大敌当前,就凭一件官袍便能赚开城门,来的如果鞑子内应,只怕城门现在已经丧失了。
“这个,尚可喜的两万前锋军队就在对岸的白螺矶,随时有能够渡江攻城,几位同僚觉得下一步该如何行事?”刘有德捏着酒杯扣问。
林羽身穿绯红色的两品武官服,头戴乌纱,背负双手冷声问道:“本督问你,这岳州府现在有多少守军,知府何人?批示使何人?”
百户委曲不已,捂着火辣辣的脸颊道:“既然你如许说,那把你的文书、印绶拿来让我考证一下,如果有假……哼哼!”
尖嘴猴腮的刘知府摸着下巴上的玄色痦子,沉吟道:“临时不要轻举妄动,先把他接到知府衙门,好生接待,等问清来意后再做决定不迟。”
孙同知也是沉吟道:“传闻林羽带了四万人马驰援凤阳去了,为何会千里迢迢来到我们岳州?莫不是鞑子冒充的?”
姚袭拍案而起:“依我看,不管真假全数抓起来献给尚可喜,定然是大功一桩!”
在坐世人俱都吓了一跳,半晌才反应过来。
欧洲这个词语直到二十世纪才呈现,现在的西方人遍及被称作“红毛蛮夷”,李过和高一功天然不晓得欧洲是那里,而林羽要的就是这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