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金星悄悄返回本身的帐篷换了一件浅显兵士的装束,牵了马匹背了包裹仓促来到大营北门,谎称出营公干,诈开寨门上马就走。
林羽刚才假装路过帅帐闻声牛金星叨念:“我等干脆去投大清理了,只要如许才有活路!”
林羽嘲笑一声,把从牛金星背上摘下来的承担敞开扔到地上:“哟……牛丞相去报丧还带着金银珠宝和银票啊,看来这些年你搜刮的很多啊?”
牛金星一脸怨妇之色,“我手无缚鸡之力,因陛下之死悲伤过分,诸位将军看着办吧!我回帐歇息,你们说走那条路就走那条路,谁让我没有兵权来着!”
只不过李自成活着的时候对他宠任有加,大伙儿拿他这个大顺丞相也没辙,现在李自成都死了谁还拿他当个葱,爱走不走,没人理睬!
作为李自成的侄子,权制将军李过仿佛成为了众将之首,一脸惊奇的扣问肝火冲冲的李错。
程家庄的浅显百姓固然无辜,但却如同随波逐流的落花,也只能被滚滚巨浪卷入海底。
李过一脚把牛金星踹了个抬头朝天:“一派胡言,刘宗敏将军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你敢去见他?”
看到牛金星提早出了帅帐,林羽心中暗喜,公然不出本身所料,此贼筹办开溜。本身只需求远远盯梢,等会就有好戏看了。
上前一把揪住牛金星的头发,劈脸盖脸的两记耳光扇的牛金星晕头转向,眼冒金星,“狗贼,陛下尚未下葬,你就急着去投奔鞑子么?”
李错一脚把牛金星踹倒在地,肝火冲冲的道:“叔父骸骨未寒,这个狗贼便偷偷出营去投奔鞑子,不杀了他不敷以告慰叔父的在天之灵!”
方才赶上来的林羽仓猝禁止,“牛金星好歹是大顺的丞相,你私行杀了他不当,还是把他押送回营,交给高皇后与众将措置最好。”
“真是岂有此理,白费陛下对这狗贼言听计从,陛下躺在棺椁里骸骨未寒,他竟然擅自投奔建奴,打死这个狗贼!”
牛金星跪在地上告饶,颤抖着被揍肿了的嘴唇道:“诸……诸位……同僚,牛某……冤枉啊,我……我不是去投奔鞑子……我是去通城找刘宗敏将军,奉告他……陛下驾崩的动静,让他来军中记念……”
方才缓过劲来的高皇后倒是把李过和高一功痛骂了一顿,指责他们滥杀无辜,但也仅此罢了。
李错一揣摩感觉林羽言之有理,便叮咛部下把牛金星五花大绑了,然后与林羽押送着一块进了帅帐。
因为牛金星献谗言害死了李岩,逼走了刘宗敏,大顺诸将早就看他不扎眼。
李错听了气得咬牙切齿,拍着胸膛道:“牛金星这奸贼自从进了北京就勾引我叔父,然后害死了李岩智囊,气得刘宗敏将军率军出走,使得我大顺元气大伤。我早就恨不得杀了这个佞贼,只可惜没有机遇,这厮胆敢开溜,我必杀之!”
高一功、郝摇旗、袁宗第等人则建议投奔南明,向南京朝廷上书认罪,结合明军共同抗清。被李过、田见秀连连诘问,我等逼死了朱由检,你们还希冀着南京朝廷赦免我们?
众将本来就对牛金星不满,听了李错的话俱都义愤填膺,卷打脚踢,只把牛金星揍得鼻青脸肿,头大如斗,好似一颗猪头。
“李兄弟且慢!”
“我信赖牛金星这厮必然会趁夜开溜去投奔清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