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们的火炮也集合过来,庇护督师与林公子!”
刘肇基大声劝谏道:“督师,清军把重炮都调到北城墙这边来了,留在城墙上实在太伤害了,你还是下城去吧?”
林羽左手握着方向盘,脚下猛踩油门,右手节制屏幕扭转炮筒,对准了清军器炮阵地,持续猛按了七八次“发射”。
一梭子7.62的枪弹扫射出去,打在间隔比来的清军身上,轻而易举就洞穿了甲胄,扫射的清军如同麦浪普通层层伏倒。
林羽看着屏幕上的枪弹数量飞速减少,从1800锐减到1400多,但因为与清军短兵相接,只要百十丈的间隔,是以形成的杀伤涓滴不减色于炮弹。
清军的火炮只能对准一个角度,当他们填上炮弹的时候坦克早已经分开了他们的射击范围,只能目送这辆铁甲怪渐行渐远,一向走到东城墙的绝顶,然后拐个弯顺着护城河持续向西行驶。
一颗实心弹吼怒着从天而降,刚好落在坦克头顶,收回“咣当”一声巨响,火星四溅,震得驾驶舱里的林羽脚下不稳,双耳轰鸣。
这辆铁甲兽现在不但干系着大明的社稷存亡,还干系着八十万扬州百姓的存亡,如果下了水再也出不来,丢人现眼那是小事,恐怕本身更会成为汗青上的千古笑柄!
麋集的炮弹从天而降,固然林羽加快速率遁藏,还是免不了被砸中,不竭的收回“咣当、咣当”的巨响,震得驾驶舱里的林羽耳膜嗡嗡作响。
不然清军多达十几万,就算本身的梅卡瓦能击毙万余名清军,等炮弹破钞完了以后也就变成了没有虎伥的老虎,终究还是挽救不了扬州城的百姓。
林羽记得因为清军重兵猛攻北城墙,护城河已经被滚石擂木填满,梅卡瓦坦克能够从那边顺利度过护城河,杀入清军阵中。
枪弹有限,林羽筹算采纳擒贼先擒王的战略,就算没法干掉清军主帅多铎,也要击毙火炮营主将尼堪,如许才气震慑清军,让他们主动撤兵。
史可法收了鼓槌赞不断口,镇静地扣问刘肇基,“刘总兵,镇疆从那里弄来的铁甲车?这家伙短长啊,老夫之前如何没见过?”
一颗又一颗炮弹挟带着吼怒声飞向天空,旋即落进清军阵中,迸收回庞大的爆炸声,炸出一团团火球,顿时让清甲士仰马翻,炮歪车飞,惨叫声不断于耳。
尼堪在高坡上监督着“铁甲怪”的行迹,不竭的公布号令:“那铁甲怪正朝北城墙驶去,顿时调统统的红衣大炮到北城墙方向,给我集火射击,我就不信以多打少,炸不烂它!”
中间的副将提示道:“贝勒爷,豫亲王有令,最好活捉史可法,然后让他劝降南京朝廷。就如许冒然炸死史可法,只怕王爷见怪。”
“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叔父的确下过如许的号令。”
清军持续朝北城墙猛轰,跟着一台台重炮赶来声援,未几时北城墙下便云集了近三百台火炮,用麋集的炮火猛轰林羽驾驶的坦克。
“镇疆正在城下孤身杀敌,老夫岂能贪恐怕死,临阵畏缩?”
批示火炮的清军参将见状扯着嗓子大吼:“红衣大炮全数换实心弹,着花炮对这铁甲车没用,还是实心弹有结果。”
七八颗榴弹落下,起码炸死了三百多名清军,伤者无数,火炮损毁十几台,此中有两台红衣大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