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疆啊,这铁甲车从那里弄来的?”
林羽仓猝禁止:“督师,蝼蚁尚且惜命,更何况是人?自鞑子占据北京后所向披靡,望风降清者何止百万?如果这些将士能够看到大明克服鞑子的但愿,又岂会等闲投敌?再说他们也是受了下属裹挟才被迫降清,罪不当死!”
尼堪乃是努尔哈赤宗子褚英的儿子,在努尔哈赤的子孙中以勇猛善战闻名,是以深很多尔衮、多铎兄弟正视,一向跟随多铎南征北战,立下了赫赫军功,前后被封为固山贝子、多罗贝勒。
颠末盘点,死在林羽坦克之下的清军超越五千,因炸伤炸残被俘虏的清军靠近两千,跟从张天禄、张天福兄弟先叛后降的明军靠近三千。
史可法衡量了半天,最后才谨慎翼翼道:“就写守备林羽驾驶铁甲车杀敌九千,俘虏五千,击毙满清多罗贝勒尼堪,叛贼张天禄、都统萨杜等人……”
史可法、刘肇基、陈于阶等人近间隔围着坦克打量,一会伸手摸摸这儿,一会伸手摸摸那边,俱都赞不断口,叹为观止。
刘肇基、马应魁、庄子固等武官守城的守城,埋尸身的埋尸身,收编叛军的收编叛军;各司其职,连夜奋战,忙而稳定。
林羽拱手道:“多铎固然败走,但清军已成星火燎原之势,各路兵马加起来不下百万。大明恰是用兵之时,不如把这支步队交给小婿率领,拱卫扬州。”
刘肇基同意林羽的建议,命副将庄子固带领一千明军帮手林羽收编这支叛军,构成一支极新的步队,并定名为“羽”字营。
望着张天禄狰狞的面孔,林羽收回一串嘲笑,用机枪做出回应。
庄子固生的身材魁伟,勇猛善战,论职位比林羽高,但颠末此番大战后却已经对林羽佩服的五体投地,用宏亮粗暴的嗓门道:“林公子劳苦功高,又方才传染了风寒,你便回家放心歇息去吧,收编叛军之事交给我就是。”
林羽在返程的路上已经想好了来由,当下不慌不忙的道:“回母舅的话,小婿传染风寒后卧床熟睡,迷含混糊中看到了太祖天子的身影……”
小婿梦醒后并未当真,觉得是恍忽中做了一个梦……
“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庄将军了!”林羽抱拳称谢,回身返回督师府而去。
固然在场世人都感觉林羽说的有些玄乎,但又没法辩驳,面前这辆铜筋铁骨的战车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如果林羽所言是假,那么这战车又从何而来?
“投降鞑子绝非我等之意,林守备饶命!下属逼迫,不敢不从!”
远处的火炮营统帅尼堪见状大怒,命令朝投降的明军开炮,一时候炸的泥土纷飞,鬼哭狼嚎,死伤无数。
一个十七八岁的年青叛军抱着一具残破不全的尸身嚎啕大哭,“狗日的鞑子,你们如何这么狠?我兄弟本年才十五,就被你们炸的骸骨无存!当官的让我投降我们就跟着投降,我们小兵有甚么体例?”
史可法点头道:“这些叛军都是被你迫降的,由你率领也好。”
清军撤退后扬州城的危急临时消弭,史可法命刘肇基率主力军队持续在城墙上防备,命马应魁带领一部分兵士与百姓清理疆场。命阎尔梅、侯方域安抚百姓,救治受伤的灾黎,补葺被炸毁的房屋,命陈于阶补缀火炮,筹办随时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