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已与鞑子齐平,他杨刀一削,就专找鞑子面门空地,鞑子的铠甲防护非常全面,连脖颈都有颈甲,并且鞑子的棉甲对刀剑的防护最好,以是他只能阐扬其速率上风,专找鞑子面门无甲的缺点进犯。
“铛”黑甲军兵丁也还以奋力一劈,白甲兵身着三层甲,也作了无勤奋,不过却震开了白甲兵,破解了他的蛮力守势。
实在此时鞑子已几近绝望,这伙新攻上来的奇特黑甲军,像是一架架人形坦克,蛮力惊人,已方如何出刀枪都不能建功,杀不死的仇敌会令人绝望。
有一种痛叫痛到骨子里,又是上肢活动最多的肩甲骨,这个鞑子已完整丧失了战役力。
城墙上实在有炮,只因黑甲军来得太俄然,刘兴祚的仆参军攻得太急,城墙上稀有的几十个鞑子还来不及装填火药,就只能去阻击他们了,这也是黑甲军的运气,不然如何也得死他百十名兵丁不成。
“铛铛”鞑子两下重击,砍得盾牌叮当作响,冲在最前面的黑甲军兵丁,扬刀一削,也是一阵刺耳金属摩擦声,没有破开鞑子的铠甲。
他喝令部属让开,像一架人形坦克一样直冲过来,挥刀力劈。
“让开”
城楼上洒下一片夺命的箭雨,当即就有十几个不利蛋被射中面门,惨叫着掉落马下,另有几十个鞑子被黑甲军什长以上军官用两石重弓配重箭射穿了铠甲或死或重伤。
也就是黑甲军,一样的铠甲防护,还多了一面小圆盾,防护力一样强得变态,体力更是不输普通鞑子白甲兵,故鞑子也是寸功未建。
别的两座城门的黑甲军,拿下城门后就顿时放下吊桥,放别的两路友军进城。
接下来就是搏斗时候了,几个兵士射箭,效力惊人,只几十秒时候,就把鞑子十多个重步兵射杀了。
“脱掉鞑子的甲胄,绑起来。”杨礼和大声喝令部下道。
杨礼河的大声招降声虽无人呼应,但也令鞑子心神失守,只是这一个马脚,就被黑甲军兵丁操纵,几人一拥而上,用刀背劈击其颈,令其昏倒,把城墙上余下的鞑子全数擒获了。
纸上说来很长,实际上只不过是两分钟工夫,黑甲军源源不竭的拥上城墙,向其他几座城门攻去。
这只是电光火石的一刹时,但他已两次出刀,还不如一撞有功,他也发了狠,见杨刀削招对于不了满身着棉甲的鞑子,就改成奋力砍劈。
棉甲毕竟是棉甲,不如板甲的团体防护力,不能有效分离力道,哪怕不破防,他劈面的鞑子也接受不了如此庞大的撞击力,肩甲骨被生生劈断,惨叫一声就躺地上了。
第二个身分是鞑子常常生得高大结实,渔猎民族的上风是体力刁悍,普通的明军,底子鄙人能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