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兵神采一变，朝马尔哈笑笑，“要不要听完了再做决定？”
百姓见兵士们亮出寒光闪闪的腰刀，吓得直今后退，“如何回事？钦差大人的卫兵为何向我们亮出腰刀？莫非……”
“哇……”马尔哈如同亲临凌迟的现场，而他恰是被凌迟的工具，顿时腹内翻滚起来，“你……”
马尔哈一向盯着亲兵看，听到此处，嘴角暴露一丝不易发觉的笑意，“军爷，既然是要正法，为何还要好吃还喝地供着？”
“刺客？”王慕九皱着眉头，他看了眼郑芝龙，不是说回程的时候才安排刺客吗？
“马尔哈，我家大人已经说了，对于浅显的大明百姓，我们自会让他们有饭吃、有衣穿、有房住，但反对大明，乃至谋刺大明钦差高官的人，我们也毫不会手软，”亲兵将马尔哈扶起来，免得他像死狗似的躺在地上，破罐子破摔，“另有第三种科罚，叫做抽肠……”
恰好王慕九挤了过来，“郑司令，产生了甚么事？”
“王大人……”郑芝龙不放心，谁晓得人群中到底有多少刺客？“百姓中埋没着刺客，祭拜活动是否要脱期？”
“巴蒙德是一名葡萄牙海商，现在就居住在城东的如兴商行里。”
“王大人……万一……”
“哈哈，这只是最末的科罚，你再听下一种，”亲兵眉眼含笑，见本身的论述起了一点结果，持续说道：“另有一种科罚，叫剥皮，就是给犯人扒光衣服，从脚后跟开膛，一刀下去……犯人一张完整的皮被剥下来，但眼睛还会眨巴，鼻子还会有呼吸，起码要一个多时候以后，犯人才会渐渐死去。”
“大人，小人真不是刺客，哪来的朋友？”马尔哈身材被缚，只得像小鸡舂米似的，想叩首却有叩不着，脑袋只得在氛围中乱点。
朱由检云淡风轻，脸上保持美意的浅笑。
“小人本来叫马迪尔哈，现在改了汉名，叫马尔哈。”马尔哈见朱由检端坐木椅上纹丝不动，神采平平如水，临时停止了抽泣。
“郑司令不消担忧，哪有那么多刺客？”王慕九打断了郑芝龙的话，昂首向四周的百姓大喊：“三保先生是大明远赴西洋的前驱，下官出使戴燕省，自当前去祭拜，有兵士与这么多百姓的保护，下官不信另有刺客勇于现身……”
“马尔哈，你为何谋刺大明的钦差？是否受人教唆？”
朱由检招来别的一名亲兵，私语几句，那亲兵当即飞奔出去。
“是，爷，”亲兵朝马尔哈靠近两步，将马尔哈从地上拖起来，又绕着马尔哈绕行了一圈，“马尔哈，大明有多少种科罚我不晓得，我就先说说大明最不入流的科罚，凌迟，你传闻过吗？就是犯人在处决之前，好喝好吃地供着，千万别饿瘦了。”
郑芝龙没法，只得派了四名流兵，将刺客押回虎帐，等候受审。
“早说嘛！”朱由检捧起茶杯，悄悄啜饮了口，“第一个题目，火#枪是哪来的？这不是大明的火#枪。”
“巴蒙德？葡萄牙人？”朱由检大喜，他本来就筹办栽赃葡萄牙人，现在天上掉下了馅饼，“巴蒙德是谁？现居那边？”
“郑司令，刺客不是被擒获了吗？”王慕九规复了淡然，“明天可贵有这么多百姓随行，如何能因为这名宵小就阻了路程？”他抬高声音对郑芝龙说：“爷分开京师日久，南洋的事早日结束，我们也好早点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