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乙俄然想一件事:“对了,官员甲大人三天前去找了那和尚,现在还没消息,会不会?”
谭吾范占了县衙以后,马知县只好搬了出去,在自家的菜园子里搭了个帐蓬。
马知县:“如许,你让人加派人手周到把守赈灾粮食,另有大牢里的犯人。绝对不能出半点不对。”
官员乙不解:“大人,现在粮食补全了,我们为甚么不直接去金陵,还要在这里滞留?”
官员乙:“前面几次赈灾粮都出了事情,江南的哀鸿早就饥火难耐了,再没有粮食施助迟早会生民变。以是两相短长取其轻,于大人也绝对会帮我们把这事盖畴昔的。”
谭吾范斜眼看着官员乙:“你晓得得更多。”
施千户点点头:“他很早就混进了运粮队,并且中间因为官银的事情,跟我打过交道。我还传闻他在都城有些背景,你说他会不会是锦衣卫的密探?”
马知县:“做当然要做,却也要有些体例。我已经暗中让人去找那些运粮的夫役问话了,别的还往金陵钦差行辕发了一分公涵,但愿能派上用处。”
谭吾范有些坐立不安,心中总有股不详的预感缠绕不去。
……
官员乙:“不过金陵那位就不好交代了。”
施千户:“我是粗人就不拐弯抹角了。我来找你是为了联名弹劾谭吾范谭大人的。”
马知县态度和缓了很多:“多有失敬,施大人请茶。”
衙役答复:“田班头从大牢出来后就去了清庐寺。”
马知县静坐一会儿,叫来一个衙役,问道:“田通呢?”
官员乙:“阿谁李幕遮呢?他晓得得太多,是不是措置掉比较好?”
官员乙却不觉得然:“谭大人,你是当局者迷了。”
施千户也沉吟起来。
谭吾范:“粮食不能动,这是于大人帮我们的底线。李幕遮不能动,这是沐大人帮我们的底线,懂了吗?”
谭吾范:“那些粮食是如何来的,你不会不清楚吧。”
官员乙:“这倒是,只要沐大人在内阁一日,谭大人就稳如泰山。”
此时,帐蓬里除了马知县,另有一名客人,恰是施千户。
施千户:“这一起上,谭吾范不但私卖赈灾粮,还想打官银的主张……现在竟然还勾搭贼匪想掳掠赈灾粮,乃至想杀我灭口,凡此各种,哪一桩哪一件不是罪大恶极?让此等脏官赃官恶官持续当政,马大人莫非不感觉有愧于百姓吗? ”
官员乙完整不懂,既然如许那你还把那么多罪名按在李幕遮头上干甚么。
官员乙:“那眼下,我们该如何办?”
县衙。
谭吾范:“就怕于大人那边不好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