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说我真的要黄璐他杀,我只是感觉她明显不敢他杀,却又摆出一副敢他杀的面孔,实在令我很不爽诶。
我不再亲吻黄璐的脖颈,是因为我将近吻堵塞了,临时的分开,仅是为了换口气罢了。
她的言外之意是,你不是我,如何晓得我会怕?
哟呵,看来黄璐还没有笨到极限嘛,还晓得不上我那显而易见的当的嘛,不错不错,持续尽力。
“子非我,安知我会怕?”黄璐点头,目视着我,毫不胆怯的说道。
不是我看不起黄璐,而是像她这类,口含金汤勺出世的女孩子,光是受点委曲,就会“哇哇”的哭个不断,有的乃至会向家人,闺蜜等老友倾诉本身所受的委曲和伤害,一点独立接受和措置困难的才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