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些大盐枭的争夺中,苏长水也是靠着这狠劲,有一席之地。黄河决堤,苏长水的盐没了,他不得反面部下人一起来山东,那一刻,任凭你是狠人,也和浅显百姓无异。
“那…..是否我们打东昌,你们打兖州?”
潘清见那降卒在火枪保护下,也有些畏维不前,顿时大怒,又派一都火枪督战,固然没有直接毙了攻城降卒,却也打了十几人的腿,见统兵主将来真的,一众兵丁只得发狠攻向城池。
两边态势范舒还是清楚的,他起家道:“兖州府这边,汶上、宁阳归你们,东昌府那边,莘县以南归我们,如何?”
听着不错,何况破虏军先打,仿佛没甚么骗局。范舒想了想问道:“攻陷兖州有当如何?”
这苏长水本来是河工,后嫌弃河工太苦,纠结了一些人发卖私盐,在本地也小驰名誉,别看别人少,一来他为人还是讲义气,二来这苏长水比刘奇多样东西,心狠,陌生人如果惹了他,能保住命就是最好成果了。
“不错,东昌、兖州,两方各得其一,非常公允。”苏长水再不聪明,也听懂范舒的意义。
火枪上城,对东阿守军就是灾害了,没有城墙庇护,谁逃得过那飞速而来的弹丸,清兵四散而逃,没有压力,冲城兵丁也奋勇冲开西门,不到一刻钟,几千人突入东阿!
曹州府流民暴动,苏长水实在是没赶上的,他听闻此事,顿时来了兴趣,当然,他当时还没想着造反,只不过想来趁火打劫。
而这个时候,邱中会已经到了菏泽,面见苏长水。
“破虏军先出兵,攻打汶上、宁阳,等清兵变更以后,曹州军可乘虚攻济宁州,两边再一同攻打兖州。”
“我瞥见山兄也是聪明人,兰婧王和我家大王挤在这小小山东西南,都有些发挥不开,何不你们向北、向东,我们向南呢?如许也免得起抵触。”
苏长水问话,邱中会只是微微欠身抱拳,“我家大王派鄙人来见曹州王,是想和曹州王商讨,共同打那兖州府。”
当然,范舒也没想到苏万柄会败得如此惨,弄得他有些担忧刘奇顺势南下。
经历过宦海,范舒清楚,哪怕朝廷剿除了苏长水,他也逃不掉的,他本想去投刘奇,不过见苏长水竟然成了菏泽的土霸王,顿时动了心机。
苏长水见状有些焦急,联手攻兖州的引诱还是大的,黄河夺淮入海,堵截了他向南扩大之路,拿下兖州,便可进入山东南部,进而到江苏。
邱中会停顿了下:“甚么其他的?”
“如何向北?”邱中会心中暗喜。
“这…….”邱中会踌躇,范舒的话超出他的预判,打东昌府决不在刘奇假想当中,他没法回应了。
“既如此,那鄙人马上归去,若无不测,便可联手。”
邱中会顿时心中雪亮,本来如此,看来打东阿让这范舒想岔了,他假装思虑,好一会道:“那曹州王要那些处所?”
“兖州府得归曹州王。”
“那我家大王打兖州另有何用?”邱中会欲擒故纵,看架式,是筹办分开。
“恰是!”范舒才不但愿破虏军也攻兖州,若真被刘奇攻破,信赖他不会吐出来的。
也就在此时,范舒找上了苏长水。范舒此人,有些才调,只是屡试不中,在这菏泽县衙六房中做事,这厮有个弊端,太想当官,目睹走正路难,便想着擅自放贷,弄钱,也好有机遇捐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