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祺瑞说完,随即像是想到了甚么似的,一拍脑袋,说道:“莫非是大帅晓得了我和冯国璋之间有手札来往?”
ps:明天和明天就一更,嘿嘿,过年了,歇息两天,祝贺大师新年欢愉,龙年行大运。
“呵呵,周特使,来来,内里请!”段祺瑞站在翠竹楼的门口亲身驱逐。
进了批示部以后,徐树铮不再拘束,凑上前问道:“师长,是不是让我们平剿江苏盐城北洋新军叛军的事。”
徐树铮退了出去以后,段祺瑞低声呢喃的一句:“大帅,为甚么要如许对我?”
刚开端,徐树铮一见这个周特使就对他好感顿无,觉得他只是个溜须拍马,没有甚么真本领的草包,加上他那大腹便便的模样和方才在酒桌上的表示,很多人都会以为他只是一个只晓得吃喝玩乐,并无真才实学的官僚罢了,起码方才徐树铮是如许以为的。
段祺瑞热忱道:“周特使客气了,周特使远道而来,段或人如果不美意接待,那不是怠慢了几位么?”
徐树铮跟从段祺瑞固然时候不是很长,但是段祺瑞对徐树铮还是比较体味的,方才看到徐树铮在门外就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猜到他有话要说,以是才特地聘请他进批示部详谈。
周特使猛一听有会唱小曲的伶人,顿时面前一亮,但是又一想到此行任务的首要性,只好不舍的婉拒:“呵呵,感谢段师长的美意,不过军中繁忙,也就偶然在这上面了。”
段祺瑞假装站立不稳,推委道:“实在是对不住了,周特使,本日实在是喝多了,明日,明日喝,如何?”
说道这里,段祺瑞一惊,说道:“你的意义是说……是大帅特地派的这些人来监督我的?我还觉得是大帅体恤安庆防地兵力吃紧,没想到……”段祺瑞面露痛苦之色。
“哈哈,段师悠长等了!走,内里请。”周特使腆着大肚子姗姗来迟。
不过,方才周特使回敬段祺瑞时,那一抹让人不易发觉的滑头浅笑,让在一旁悄悄察看的徐树铮心神一凛,他但是听出了这位周特使话中有话。
“那是恰逢荆州得胜,公事繁忙,一时健忘了,厥后一想,以大帅对我的信赖,这件小事也就没有需求去费事他了。”段祺瑞想起来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