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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复愤恚的将电报拍在实木长桌上,说道:“袁世凯实在是太残暴了,竟然连审判的过程都没有,就将统统的维新党人全数斩杀于菜市口!”
唐健一边品着捷琳娜为她泡制的拿铁咖啡,一边看着巨幅舆图之上关于两军的最新态势。
“如何了?有甚么事让我的严先生如此不悦啊?”唐健放下咖啡,猎奇的问道。
不过他们却挑选错了方向,想要窜改此时国度积贫积弱的近况,仅仅靠政治上鼎新是没法胜利的,更何况,维新党人凭借的还是没有一点实权的天子,如许必定了他们失利的运气。
唐健拿起批示棒,指着舆图上的一个位置说道:“佯攻的位置就挑选在这里!”
固然舆图上的态势对南边军极其倒霉,但是唐健并不担忧聂士成部的安危,因为他算准了袁世凯是不成能一口吃掉聂士成的八万雄师的。
袁世凯改正道:“应当是叛贼康广仁!”
“这其中情局的谍报职员并没有调查清楚,他们只是统计了被杀维新党人的人数,详细的名单还没有查出来。”严复有些无法的说道,“不过我看康有为脱困的概率很小,谍报上说,那夜袁世凯出动了近三千北洋新军连夜在北都城中搜捕,维新党人大多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墨客,真正的能在这么周到的搜捕下逃脱的机遇很迷茫。”
汗青上,维新变法终究是失利了,阿谁时候维新党人是被袁世凯出售,败在了慈禧的手中。但是,在这个扭曲的时空中,固然戊戌政变的时候,唐健窜改了汗青,撤除了慈禧,但维新党人终究还是毁于袁世凯之手,不晓得这是不是冥冥当中的宿命呢?唐健在心中悄悄感慨道。
觉悟过来后的一刹时,光绪帝有种虚脱的感受,现在连独一支撑他夺回权力的维新党人都已经被袁世凯搏斗殆尽,此时的他已经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了。
维新党人尽数被戮,朝堂之上已经听到任何一点反对袁世凯的声音了。而在这之前,光绪帝曾不计前嫌,暗自派康有为和慈禧期间的后党打仗,首要会商的是维新派和后党结合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