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无涯明显也想到了,他忍不住低声道:“人总归都是有缺点的,若不是那位莺绿公子,恐怕我们也寻不到这儿来。”
“面具。”意无涯淡淡道,不知怎的,面具这个话题好似是让他不太镇静,他的眉毛微微蹙了起来,
待莺绿的娇笑声垂垂远了,两人这才仓促往下走去,出乎料想的是,这间密室并不暗中,乃至称得上敞亮,一排的灯盏,好似怕人怕黑似得,也叫人有些无所遁形的心虚感。
意无涯脸上微露赞成之色,全然不晓得荀玉卿心中别样的心机,倘若他晓得了,说不准就二话不说把荀玉卿丢下了。两人并没有大摇大摆的进花楼,一来荀玉卿长得比里头的女人家还要美上几分,出来思疑叫人是来砸场子的;二来意无涯长得过分朴重严厉,轻易叫人起疑是不是捕快叔叔来扫黄。
“莺绿还没返来么?”屋内一个娇媚甜腻的女声响起,轻悄悄的。
“真恋慕他,好命的很呢,只要随便在那些大老爷那儿奉侍一两个时候,就有大笔大笔的银子。”那甜腻女音轻哼了一声,似有些痛恨,“莫非我不比他美,不比他和顺么?”
荀玉卿与意无涯对视一眼,不由得皆点头苦笑,只当是些拈酸妒忌的小事。
看来真是本身小瞧了天下人,武林中的人若能着名,多多极少都是有些本领的。
不管是现在的环境也好,还是来自一个当代人对当代青楼的神驰也好,荀玉卿都必须得跟!
他洋洋对劲的扭着杨柳般的腰肢走了过来,底下的小奴见着他,皆把头低得深深的,恭恭敬敬道:“莺哥儿好。”
这假山竟有两层,外头一层真石,里头则是空的,构造一按,便主动转开了里头的空处。上面有条门路。两人刚进密室,把假山重新关合上,就闻声莺绿腻人的声声响起:“你个死人!还逗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