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大娘的果子,十里八乡的,谁不说好,我包你买归去一吃,哎哟喂!可把人给甜到内心头去!”李大娘对劲洋洋的摇了摇扇子,又往玉秋辞的篮子里拣了几个,笑道,“别说大娘对你不好,这几个个头大,色彩好,特别甜,你带归去给你家小娘子小娃娃尝一尝,包他们笑畅怀!”
荀玉卿不大懂这些药材,玉秋辞说得他也全然不知,只感觉这药铺里的药材味非常重,虽说并不难受,却也没觉很多么舒畅,便同玉秋辞打了个号召,这就出门去等了。
鱼很新奇,被草绳穿了嘴,玉秋辞已拿满了双手,就表示荀玉卿帮手。一向心不在焉的荀玉卿提着鱼老诚恳实的跟在玉秋辞身后,好似只霜打了的茄子般蔫不拉几的。
玉秋辞几次转头看了他好几眼,瞧他的袖子被鱼尾打得啪啪作响却毫无反应,暗道:看来是中邪了。
这会儿恰好派上用处。
“你说林檎?”玉秋辞挑了挑眉,轻啧了声,荀玉卿还当他看不上本身的主张,哪知他蹲下身来便在摊上遴选了几个,微皱眉道:“我不大会挑林檎,枇杷倒是很好,无涯喜好。”又买了些枇杷,放在了被荷叶包着的肉上。
荀玉卿暗道:糖甜果甜,哪有大娘你的嘴甜,你这句小娘子一出来,玉秋辞今后铁定照顾你买卖。
荀玉卿下认识接暗器般接过苹果来,诧异的看了两眼玉秋辞,忙道:“不必客气,我也只是可巧晓得些。”他见着氛围稍好了一些,便又问道,“阿雁跟小木的伤势重么,要养几天?”
“不重。”玉秋辞淡淡道,“死不了。”
“没有没有!”荀玉卿提起袖子半掩着脸,微微撇过身去,看了看人群,岁栖白已经毫无踪迹了。
药柜上还摆着瓷罐药钵和小小的金黄色戥子,掌柜抄动手,面前摆着算盘,老神在在的号召客人。
玉秋辞迷惑的看了看他,也没做多想,只是见他好似没甚么事了,便又号召了声,一道去渔夫那儿买鱼了。
家中需得留个大人照顾孩子,柴小木与秦雁多少都受了伤,玉秋辞恰好要去买菜,便筹办顺道去一趟药房。荀玉卿摆布无事,就自告奋勇,决定跟玉秋辞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