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麦尔?玛门内心‘咯吱’一声,还要一字不漏?他忐忑地看向路西法,弯弯肠子转动。该不会是他猜想的那样?路西法对麦尔动心了?若不是这一尊大神如何会那么的存眷麦尔?还想用魔镜去偷窥人家的私糊口。
路西法却不筹办放过他,逐字逐句道:“我叫你再说一遍。”
路西法收了视野,“关于麦尔的事,一字不落奉告我。”
没错,他就是这么反应痴钝和傲慢。从内心深处以为本身无所不能,他的心天然不会等闲被人俘虏。但是究竟狠狠甩了他一巴掌,这才几个月的相处,路西法就丢了本身的心。啧,这还如何玩下去?
路西法越想越是难受,仿佛胸口被碾碎了普通。不可,他必必要去魔界走一朝。他不会因为担忧麦尔的安危,就去扼杀了他的生长的机遇,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遇。
“行行!晓得你不高兴了,你傲娇了!魔界动乱了,我来处理,这总能够吧!”玛门放下烟杆,“对了,您要那玩样干吗?它除了监督七天国没甚么其他感化。不过传闻,别西卜两人会与麦尔一道去七天国历练,你该不会想用它来偷窥他们吧?”
玛门暗中乐呵,完整不在乎本身给别西卜两人扣了多大的锅,也没成心识到这类作死的行动,今后反起水来有多痛。
玛门瞧路西法傻眼的模样,内心一阵乐呵。他道:“没说甚么,你不是要镜子吗?我现在拿给你。”
“啧,真想不到你另有如许的癖好。”玛门吸了一口大烟,“他们那是主仆情味,你跟着瞎努力干吗?明天还传闻,利维坦与别西卜为了麦尔大打脱手,争风妒忌。”
路西法褪下连襟帽,淡道:“我只对密斯名流,你是密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