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不是第一次,可褚至情却从未如此的冲动谨慎过,他一只手谨慎而迟缓的扯掉她的腰带,另一只手缓缓撩起她的衣裙,微凉的手,滑过她的小腿,垂垂向上……
胸前传来的感受让她不由的颤抖起来,一会儿酸麻、一会儿酥软、一会儿又带着几分疼痛……随之而来的是,那种难耐的空虚……她挣扎着扯出胳膊,搂着他的脖颈,仿佛如许才气让那动乱的感受缓下一些来。可却不料,如许,却让本身的胸脯更加靠近他,现在,不但仅是唇了,他的鼻尖,他的呼吸,都好似致命的引诱,让她忍不住嗟叹着低声唤着他:“三郎……三郎……”
微凉的唇,好似一片玉石滑过她的唇片。却带出了奇特的炽热感,另有那湿漉漉的舌头,好似奸刁的精灵,勾画着她的嘴角、唇线……随即,挑开她的唇瓣。探入她的口腔,胶葛寻觅着她的小舌。
他顺手扯下系在发尾的绑带,刹时,那如瀑的墨发流淌而下,垂在他的肩上,配着他的肤色,配着他的疤痕,又让他的引诱中平增了几分野性。
褚至情对劲的笑了起来,将头埋在她的颈窝,添咬着她的下巴,随后缓缓挪下,移到她细白的脖子上,又顺着衣领滑下,咬开她的衣领,悄悄的在她的锁骨上,咬了一下。
玉快意本来就浑浑噩噩的大脑,现在更加胡涂了,几近要将她脑海中的最后一丝复苏也赶走。那种源自体内的炎热骚动,另有那一丝莫名的窃喜和希冀,都让她越来越沉湎。
“嗞——”的一声,裂帛的声音如动听的天籁,在旖旎的静夜中,格外的清脆。
肌肉清楚,线条结实而流利,多年的习武,让他的身材格外的健旺,好似一匹健硕的骏马。但是,这微微棕色的皮肤上,却鲜明带着几条刺目标疤痕。
他的呼吸有些短促了,正要宽衣,却猝不及防的,被她一把揽在脖子上,她还喃喃道:“贴过来些,热得我难受,你脖子好凉……”
褚至情怔住了,心中竟然是好一阵揪痛。他重重的点头,承诺道:“我必然,必然好好的返来!”说罢,他埋头悄悄将她眼角的泪水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