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此时雨小了很多,可风还很大,一阵风卷着细雨吹来,竟然将那女子的斗笠掀落。
“玉快意,你可还记得我们二人共同使计,谋了那对青红貔貅?”
李修竹连着两个问句。却都带着深深的不屑,他朝玉快意走了几步,说道:“玉快意,你这般负了我,便想作罢了么?”
“静……静知……”一个女人带着祈求带着微泣的声音传出来。
“玉快意!”李修竹朝着她的背影大喊一声,道:“我不会罢休的!”
驱车赶回家时,玉安然却还未返来。
那熟谙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竟然带了几分凄楚:“你便如许假装不熟谙我了么?”
“呸!”那诸葛二牛吐了口唾沫,这才说道:“那世子正在车里与一个女子行那事儿,马车翻了,世子和那女子都*着滚了出来。世子气急,当即便着人抓了少爷,说要治他个逆反之罪!要送到刑部去问罪呢!”
玉快意大惊失容,如何会是她??刚才在禅房里,与那被叫做静知的和尚混闹的人……就是她么??
李修竹站在原地,低声倾诉,将二人相识相知的点点滴滴缓缓道出,可这一个个疑问,却像是一把把匕首。每一把,都剜在玉快意心头。逼得她泪水涟涟。
他略带责备的问道:“玉快意,你便真的健忘我了么?”
习习轻风中,蒙蒙细雨中,阿谁男人,倒是目光灼灼的盯着她,渐渐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这些事,我倒是一点都没有健忘的!”
二娘不是应当去找陈家么,如果因雨迟误,也会在白马寺躲雨吧?刚才分开白马寺的时候,她还找了看门的和尚探听过,并没有看到二娘如许的妇人。
二娘非常狼狈,脸上还青紫了几块!而陪玉安然一道出去的诸葛二牛也是鼻青脸肿的,正用胳膊捂着脸呜呜的哭着。
“一个故交罢了。”玉快意悄悄叹口气,行至窗边,推开窗户。这扇窗户正对着一条小径,是从另一个禅院通往这里的一条捷径,她呆呆的看着窗外的雨景,内心莫名的欣然起来。
“玉快意。你可还记得福禄阁你我二人假装相爱?”
玉快意大惊,仓猝问道:“这,这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