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心有灵犀普通,李修竹也想到了这点,问道:“要包你们酒楼不是得预定么?怎的会俄然包出?”
褚至情还是是一袭水墨长衫,却没有像平时普通将下襟撩起别在腰上。而那常日里随便束在脑后的发丝,现在竟然规端方矩的挽成发髻,用一根白玉簪子稳稳的别着。
“这位但是……”
“包了?”玉快意愣了下,闻香楼固然不算洛阳第一豪华的酒楼,但也算品阶不低,并且闻香楼一贯走中上流线路,菜价也不的很高,以是一贯位置都很满。至于包酒楼,若不提早个把月预定,根基是不成能的。到底是甚么人有这么大的本事呢?还把统统的主顾都撵走?
不晓得为甚么,玉快意脑海中蓦地闪现出诗经里的句子:“言念君子,温其如玉。”,随即便刹时愣住了,好不好的如何会想到这里去……这厮,如何配得上如此好的句子,本身的确是暴殄天物啊!
店小二有些镇静的站在门口,“二位客长,实在失礼,有位高朋把酒楼包下来了,酒楼现在不在欢迎别的客人了,实在对不住,对不住了。”小二连轮作揖,一副惭愧之相。
现在的他,没有了昔日慵懒惰漫的感受,整小我如同脱胎换骨了普通。
玉快意皱了皱眉,这些人的衣服她是认得的,恰是褚府的侍卫。刚想到这里,眼角余光便瞥到了大厅里站着的新月白身影。
“哦?”李修竹扬眉,“甚么高朋,我获咎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