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璟之前还没有见过宋温以及宋希等四位十将,他进城时,这五位主官还未从青州赶到。他没想到,宋温等人这么快就赶到了蓬莱,并且一到蓬莱,竟然顿时就先到了本身的第一队。
对于虞侯这个官职的职责,明文所写的是:职在刺奸,威属整旅。齐军令之进退,明状师之否藏。这句话点明虞侯的最大职责是军中法律,平时整肃军纪,战时督战。并且虞侯不但仅是军中法律,他们一样掌军。在晚唐,都虞侯和虞侯乃是一个首要军职,普通都是由藩镇节度使的亲信担负。
“七:谎言诡语,假造鬼神,假托梦寐,大肆邪说,勾引军士,此谓淫军,犯者斩之。”
但在实际把握上,登州连合营的实际把握者倒是由淄青平卢节度使帅府所任免的都虞侯与四营十将所把握。登州都虞侯使宋温更是节度使宋威的亲信部将兼本家,在五个下派的军官中,宋温在四个营十将之上,成为登州营实际上的主事人。
“五:扬声笑语,鄙弃禁约,驰突军门,此谓轻军,犯者斩之。”
李璟恭敬回道:“开营另有两天,我队暂无任务。以是卑职想趁此机遇对全队高低停止一次考核练习,摸一摸底,然后按照大家是非,停止编组,并且将此中优良者选为正副伍长、以及正副伙长等职。”
李璟听罢也不由愣了一下,不说伴随前来的王重与张宏都是他们的直部属属。就张都虞侯和两位锻练使以及宋十将,那可都是登州连合营的几个顶头人物了。
“十六:主掌赋税,给赏之时阿私所亲,使士卒树敌,此谓弊军,犯者斩之。”
“听好了,七禁令:轻军、慢军、盗军、欺军、背军、乱军、误军;犯本禁令者皆斩。”
“八:好舌利齿,妄为是非,调拨军士,令其反面,此谓谤军,犯者斩之。”
王重和宋希都是李璟的直部属属,可张都虞侯和林、王两个锻练使的来头还要大一些。
“十四:出越行伍,搀前越后,言语鼓噪,不遵禁训,此谓乱军,犯者斩之。”
“十五:托伤作病,以避挞伐,捏伤假死,因此回避,此谓诈军,犯者斩之。”
宋温看着李璟笑了笑,笑的李璟都有些内心发毛。对这个新来的上官,李璟总有股子看不透的感受。说他年青,他确切年青,也就是三十还不到。但是他那脸上的诸多刀疤,却较着的是疆场上换来的伤痕。加上传闻他是宋威的本家加亲信,再一想宋威那是在南疆和南诏打过多次大仗的将军,那宋温必定也不是等闲之人。恰好他身上却又没有那种武将的放肆之感,让李璟老是猜不透他的设法。
“你就是李璟?倒更像是一个墨客。”宋温笑道,可他一笑起来,枯瘦的脸上牵动着那数条刀疤,却更加吓人。“远远看到你刚才仿佛在训话,说甚么呢?”
宋温的目光非常锋利,他在顿时打量了李璟约有半刻钟的时候,直瞧到李璟都有种不安的感受之时,他才翻身上马,亲身上前扶着李璟起来。
“凡犯以下五十四条当即斩首:一: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者斩之。”
“刚才本官细心看了看你们的行列,如果考虑你们十天前还是乡间地步里的农夫,那么你们的行列还是摆列的很整齐,很不错的。能够说,连神策禁军新兵的行列能够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