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富平就是美原。”朱温道:“月初张言有报,左骑都将李唐宾在华原大败,五千人几近全军淹没,仅逃回数百。领军的是诸葛爽,应是夏绥军南下无疑了。河东军的意向,不消多说,定是去与其汇合,欲南下威胁长安北面罢了。”
“同州环境如何?”朱温问道。
“凡行营吏卒,非于亲戚,不得辄受别人馈遗财物。”
“恰是!恰是!”
“罢了,不要背后论人是非。既来见诸葛爽,便出来瞧一瞧。”伊钊懒洋洋地一抬手,禁止了亲兵的群情:“没有犒赏,我们可不会去冒死。”
“走,先去见见大帅。”邵立德让范河帮他穿戴好甲胄,然后径见诸葛爽。成果刚进院门,却遇见了一个老熟人。
“汝有所不知。”朱温冷哼一声,道:“张言虽不顶用,帐下的李唐宾倒是一员勇将,多次充作前锋,建功颇多。他带的那几千人,虽有在河南、淮南新募的,却也有起码一半白叟,气力不差的,成果被夏绥军打得几近全军淹没。若不是某找人细心问了问,几觉得是诸葛爽用了甚么奇谋呢,现在方知乃邵立德亲至阵前鼓励士气,一举击溃李唐宾部。”
接下来整整两天,巢军都在渡河。
“王重荣手伸得很长啊。”朱温少以雄勇闻名,插手黄巢雄师后,屡立军功,现在已是诸卫大将军之一,稳稳排在前十之列。
“末将服从。”胡真领命而去。
“伊将军。”
“军使,某又点窜了一番。”田庄内,军判官陈诚将一份文稿递给邵立德。
陈诚见状有些打动,主公珍惜部属,此后敢不效死?
“伪唐夏绥镇铁林军使,有众四千余,听闻素得军心。”谋士谢瞳回道。
“凡军中,不得讽诵歌诗曲调感切人者,及乐中不得为悲惨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