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渭见状舒了口气。
怀远新旧两城加起来,能够在州城内里算是顶级的,但州城就是州城,上升不到都城的程度。也就西北偏僻,连统万城、灵州都感觉是大城、雄城了。怀远新城的范围远超灵州、夏州,天然让人感觉希奇。
“王将军,有劳了。”出了大门,韦庄鲜明发明门口站了整整两队军士,皆着甲持械。特别是弓都已经上了弦,一副随时筹办厮杀的模样。不过封渭看起来非常淡然,还向领兵前来的将领施礼。
现在中原战乱频繁,前来灵夏买卖的贩子,采购起皮子、杂筋、鸟羽、马匹之类的商品完整没个数。如果邵立德情愿卖十万匹马,乃至有人敢全吃下。
随行的另有一辆马车,车上装了几个木箱子,上贴封条,也不晓得内里是甚么。
三万枚银饼,终究交割清楚了。不是钱的题目,实在是大帅亲身交办,职责严峻。
韦庄方才被任命为朔方幕府支度司孔目官,这与他在周宝幕府的职务差未几,中层僚佐。
皋兰银矿所产之银,已经锻造了五万八千余枚,全数存放在支度司衙门。现在转了三万到供军使衙门,以备不时之需。
韦庄踏在怀远新城最首要的一条南北大道上。
朝廷以此为基准,制作衡器发放至天下各州,作为标准。
大贩子实在不怕交税,他们怕的是做不成买卖。一匹马,在夏州以三十余匹绢的代价买入,带回蜀中翻个几倍,一点不夸大。那点商税,笑死人了,毛毛雨啦。
铜钱,成色可不必然都一样,一向让贩子很头痛。有些成色差的,摔地上直接一摔两半,谁敢收这类铜钱?
简朴来讲,这就是一个清理银行体系。
“诸位。”强全胜清了清嗓子,看着厅内来自其他衙门的官佐和各州大贩子,道:“大帅有令,从本年起,大宗买卖,同一至坊市内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