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龄,昔年在丰州河津渡,可曾想过有本日?”放下酒樽后,邵立德问道。
“此皆大帅之功也,满饮此杯。”诸将纷繁贺道。
“说大话。”没藏妙娥无声地笑了笑,扯了扯被子,将两人紧紧地裹在一起,亦沉甜睡去了。
邵立德已有些迷含混糊。今晚的酒宴,确切纵情了,与诸将忆往昔光阴,再对比时下,这士气确切都凝集了起来。
今晚邵立德停止宴会,遍聘请诸将。而宴会的地点,在夏州城钟楼四周的城墙上,冷风嗖嗖,环境不是很好。不过有一些屏风帷幔遮挡,倒也不非常难受。
看他脸上镇静的神采,邵立德内心稀有,拉了拉没藏妙娥的手,道:“没藏族长乃某姻亲,非外人,有事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