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立德骑着高头大马,见李孝昌立于道旁,神采谦虚,前胸微倾,便翻身上马,拉着李孝昌的手,道:“本日有李帅掠阵,吾得放心击贼,终获此胜。”
“李延龄!”回到虎帐后,邵立德直接喊道。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远处贼阵当中,旗麾猛地向后退去。邵立德精力一振,赶紧唤来魏博秋,不过还没等他命令,正在火线奋战的铁林军将士便连声高呼“李详跑了!”
“好!脑筋转得够快!”邵立德猛地拍在雕栏上,手掌都红了,犹自不觉。
“叫上郭黁,随我一同去安抚伤兵。”
千余巢军扔了东西,跪满一地。最绝的是,还大抵上保持着阵型。
“没了,兖州的,一家都死了,就剩他一个,明天也死了。”
铁骑奔走,战马奔涌。李详狼狈退走后,贼军冲得最远的右翼一千五百人傻眼了,他们正与蔡松阳部苦战,成果自家主将跑了,如何办?
没有家人的兵士,之前死了就是白死了,但在本身这里不是。他们也会有养子,今后亦可享用香火供奉,不至于在地府之下苦楚度日。
伤亡最多的便是陷阵营了,此时安设在民宅中的伤兵也主如果他们。邵立德前后走了几十户民家,每家都待了一小会。
回到营中后,邵立德又找来了李延龄,道:“李副使,有件事须交你去办,某不便利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