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晚唐浮生 > 第十五章 鄜坊驿路好马来(含泪为青衣熊猫盟主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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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孝昌现在只想把过境的夏绥军从速送走,因而道:“鄜坊府库不丰,然此乃大事。某这便命令,解粮豆五万斛、柴草十万束至大帅军中,如何?”

“军使以为李孝昌其人如何?”

“是。”陈诚应道。帮主公阐发潜伏敌手,本来就是他的事情内容之一,鄜坊乃夏绥邻镇,其节帅当然要好好察看了。

邵立德带着陈诚细心考查了一番延州五城周边的山川阵势,脑海中不竭摹拟该如何攻打。绥州离延州并不远,不过两三百里罢了,还是大郡,如果能夺之便再好不过了。但应当会折损很多兵马,强攻太亏损了,最好想想别的体例。

从延川县向西南走,沿着河谷地及山间谷道,走个一百四十余里,就能到丰林县。四周有个驿站叫苇子驿,是朝廷统领的首要驿站,但应当没法给雄师补给。丰林县再向西南三十余里,便是延州理所肤施县(今延安东)了,那边应当屯了很多赋税,遵循朝廷端方,能够获得补给。但人家给不给,给多少,可就全看表情了。

正月初四,雄师持续解缆。初九,抵丰林县,十一,至延州。还好,鄜坊镇算给面子的,放雄师入了城,也给了粮草补给,不过却整备兵马,像防贼一样防着铁林军。

李延龄也在一旁替邵立德鼓吹:“从河东到绥州,再到本日之延州,军使可向来没拿过犒赏,皆让俺分给弟兄们了。军使若此,诸军士敢不思奋?”

“‘谁把相思号此河,塞垣车马来往多。只应自古征人泪,洒向空洲作碧波。’军使,令狐司空(令狐楚)这首《相思河》,道尽了古往今来鄜州交战之惨烈。洛水于此订交,当出塞大道,鄜州之重,可为长安东北樊篱矣。”邻近鄜坊理所,陈诚也诗兴大发,笑着说道。

鄜州当长安北通塞外之要道,素为军事重镇,贞观年间曾设鄜州多数督府。夏绥、振武军、天德军的很多物质,都经过鄜州运输,而本地的商品,亦经鄜州输往长安。以是说,这是一条从长安通往朔塞地区的通驿大道,白居易的《城盐州》里曾写道:“鄜州驿路好马来,长安药肆黄蓍贱”,此为左证。

铁林军现在的宿营地在紧挨着城墙的一片草地上,冷风嗖嗖,实在难过。

此人话没说完,就被李延龄踹了一脚。诸葛爽就在大营内,你分不分得清场合?

“立德竟这般观点?”诸葛爽有点惊奇,思忖半晌后,又道:“若黄巢称帝建国,令天下诸镇统统仍旧,则何如?”

公然,跟着钱帛发下,军士们喜气洋洋。

申时,铁林军到达鄜州城外。节帅李孝昌闻讯,亲率千余兵马出城相迎。邵立德远远地看了眼鄜州城头,嗯,军士都上城了,防备之意甚浓。唉,人与人之间的信赖呢,哪去了?

诸葛爽下认识地点了点头。民气这个东西,确切能影响很多东西。朝廷都这般模样了,但军镇若叛,还是能举兵讨之,可见民气还是有的。别的不谈,除了少数骄藩、逆藩外,天下大部分藩镇,其节帅皆可由朝廷下旨更替,辨别就是你可否真正掌控住局面罢了,但大面上是没有题目的。

“陈判官岂不闻‘不幸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邵立德亦笑道:“夏绥交战之惨烈,倍于鄜州。鄜坊军国朝以来未曾显名,可挡我夏绥两万精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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