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兵都撒出去了,但他们只能看到那里有敌军,以及看到的敌军有多少兵力,却没法得窥全貌。如果能从安丰县这边得知敌军撤退内幕,那么就好办多了,能够有针对性地追击。
“据安丰士绅所言,氏叔琮直接从颍口走了。”陈诚说道。
“大帅,氏叔琮怕还真没得力部下。”陈诚说道:“高敖曹所将之兵,皆其亲身招募、练习而成,声望素著。氏叔琮的本部,现在还在滑、郑呢,他是孤身至徐州上任,光阴又短,全军撤退之下,他也没甚体例。”
“再不降,破寨以后,片甲不留!”
陈诚则忙着与投诚的安丰县士绅见面,细心扣问敌军内幕,一向到亥时才赶来县衙汇报。
古来守寿春,无不守八公山、硖石山、东关、淝水。若这些核心据点全数沦亡了,那么寿州城也差未几了,根基保不住。
寿州的权势太庞大了。
乃至有那心急的,比如光州刺史陈素所部,先用划子渡了三百来人过河,士气如虹,大吼着追击梁军,直到吃了一场埋伏,全军淹没。
孙儒、张翱两派权势的胶葛,已经有好几年了,固然谈不上势成水火,但关头时候是不成能同心合力的。对于这一点,江从顼再傻,也不会有涓滴思疑。
闷闷不乐地回了自家府邸后,江从顼只能借酒浇愁。而此时的寿州大地上,数支兵马正在行军。
有高骈期间刺史张翱的旧部,他们也是寿州的正统权势,由魏守节统帅,有兵两千,屯于八公山。
侯言正在盘点东西,闻言说道:“江使君筹算如何做?”
寿春城的位置非常不错,淝水从西南面而来,至寿春四周拐了个弯,将其半包抄起来,然后激流转向,西北流入淮水。
江从顼也感喟,现在城内就两千多人,实在过分空虚。诚恳说,他不以为能守住,除非将八公山等地的兵马调返来。
“昔年高欢三路伐宇文泰,窦泰一起军败后,全军撤退。高敖曹亲身断后,力战追兵,身中流矢,几近丧命,这才保得他这一起兵马安然撤退。”邵立德说道:“氏叔琮的确乱来,莫非他部下就没有敢效死的兵马吗?还是底子舍不得?”
在氏叔琮主力撤退后,朱景第一时候抢占了盛唐县,随后很主动地停止了追击。
但天时再好,也需求人去守,这是毫无疑问的。
寿春的护城河就取自淝水,非常宽广。
“我喜好砍人手脚,破营以后不砍坏十把斧子不罢休。”
士气有所降落的陈素所部被他赶回了霍丘,安定火线。
“不如,将魏守节骗来杀掉,并其部众?”他摸索道。
郑勇去盘点府库,派捐征粮。为了追击仇敌,他们可就随身照顾了几日粮草,若不能当场缉获,怕是只能退兵了。
邵立德点了同意。淠水之战,打得这么有气有力,何尝没有这方面的身分。
侯言听后神采有些凝重。
安丰县北门外,八千人沿着淝水疾进,一起向北。
江从顼:“”
正所谓山川环绕的格式,你就得守山川啊。
“浮桥被氏叔琮派人烧了,营中粮草够几日?”
“但凭将军做主。”江从顼行了一礼,随后,又低声道:“魏守节乃魏虔义子,魏虔又是张翱旧将,一定可靠。”
“别希冀了。”侯言的眉头皱得更深了,道:“他们明日便走,回徐宿另有紧急之事,不成能留下帮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