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芷薇点头哭道:“不怨嫂子,怨我本身……”
“娘,娘!宫里头的周姑姑来了!说是太后她白叟家得闲,想传我们家四女人和二嫂去宫里陪着说话呢!”
她忍痛抚着臂膀,低声道:“别闹了,行吗?”
设想中那般锋利的疼痛没有到来。
惠文太后一时不知该说些甚么,该安抚,还是该劝服,抑或是该指责?
梁家正覆盖在一片阴云当中。
太后目光落在阿谁名字上,半晌没有言语。
她看向梁芷薇,“你能做的,就是这段时候乖乖待在家里。”
梁霄见她这时还要与本身辩论,堂中坐着这么些人,把他身为男人的脸面严肃置于何地?如果背后里争论也罢了,他情愿让着她哄着她。可面前另有这么多的人瞧着,他堂堂伯府承嗣人,莫非就如许被个女人诘责得哑口无言?
梁芷薇睁大泪眼,见面前隔着她与柱子的人……是明筝。
她真的好累,真的不想再理睬这些糟心的事。
明筝走到老太太面前,斟了杯茶,奉到对方手上,“娘,当天服侍的下人忽视,但罪不至死。瞧在没有闹出太大的乱子,统统尚可节制,把人撵到庄子上,不复用就是,饶他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