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长公主那边……”荣恪忧心道。
冬至一过,正旦就不远了,按说冯蓁早就养好了,没事理睬在宫中留这么久,城阳长公主已经数次派人来了,却不知那顺妃用了甚么手腕。
之所以是几乎,那是因为那男人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了冯蓁的手,她才没从门路上滚下去。
顺妃感觉委曲极了,这宫里不管做甚么都要瞻前顾后,她贵为一宫之主,却连留两个小女君解闷都要左思右想。
冯华和冯蓁从速站起家,朝身着紫色牡丹纹宫裙的顺妃迎去。
萧谡有些脸黑地看着怀里的人,从速拦腰抱了起来,“快去请太医。”
顺妃现在正对着萧谡哭呢,“如何好端端的就晕倒了?可也不能怪吾啊,她这弊端又不是在吾这儿染上的……”
不过这一回冯蓁没能再赖在顺妃宫中,城阳长公主听闻冯蓁又晕厥了畴昔,太医仍然束手无策,便亲身进宫将冯蓁接回了公主府,并命人去各州府搜索名医,还请得天子旨意,贴出布告,如果有大夫能治好冯蓁的知名之疾,赏八品官帽,良田百亩,白银千两。
萧谡欣喜道:“长公主不是不分青红皂白之人,母妃不消担忧。”
“呵,那顺妃也是天真,觉得留下冯氏姐妹,整日里又打扮得妖里妖气,就能叫皇上多看她两眼么?”安妃不屑地撇撇嘴,“也不想想,要不是皇上把老五交给她养,她到死顶天了都只会是个秀士。”
冯蓁摸了摸下巴,并没感觉五皇子比2、六两位皇子就用心纯良,因为平阳长公主家另有一名何敬女君呢。她猜想五皇子怕是一门心机扑在了何敬身上。毕竟这天底下就没有不想当天子的皇子。而脚踏两只船是很轻易翻船的,倒不如用心如一,这类挑选在冯蓁看来,反而更高超一些。
固然有些夸大,但天子也谅解城阳长公主,她与别人分歧,血亲就剩下这么三瓜两枣,若再出了事儿,白发人送黑发人就太苦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