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二嫂说端赖你救了她,你握着她的手她才有的力量。”敏文道。
宝通禅师朝敏文行了僧礼,敏文和冯蓁也从速起家向宝通禅师合十施礼。这位大和另有元丰帝御赐的法衣,职位非常尊崇。
冯蓁叹了口气,想起来这世上的公主可没几个能像城阳、平阳两位长公主如此荣幸的,“不幸生在帝王家。”
他有些微胖,唇红齿白,面孔圆团团的像是被拍扁的大饼,笑起来很像前头弥勒殿供奉的弥勒佛。这会儿含笑看着冯蓁,冯蓁也就猎奇地打量起他。
冯蓁被臊红了脸,不由低了低头,想起前面那几次,的确是有些丢脸的。不过面前萧谡自是曲解了,可她却也不能解释说本身在练功。
冯蓁的脸上很天然地透暴露失落来,她的肥羊……要跑了。
冯蓁对上香没太大兴趣,随便对付后,捐了些功德钱,便跟敏文往慈恩寺后的碑林去了。
不得不说人生得好就是占便宜。萧谡本日穿了身七成新的玄色暗银竹纹锦袍,披着灰狐毛大氅,端的是清俊华贵,手里拿着的念珠好似也为他增加了一丝佛性,竟有股淡泊安好的禁欲感,不似天家子侄,反而像是林下隐士。
正月里慈恩寺前的庙会一向要摆到上元节下灯才会结束,以是庙前的街道每日都是挤得水泄不通,不过慈恩寺侧门专门留着一条街,给王公勋贵前来烧香时用,平常百姓一概不准入内,是以冯蓁坐的马车一起通畅无阻地驶进了慈恩寺。
冯蓁从速摆摆手,“都是我瞎扯的,你但是公主呢,我……”真真是祸从口出,以是说人还是该少言才好。
冯蓁和敏文进门时,还在坐月子的雍恬神采很不好,满脸蜡黄,眉毛蹙成了川字,还带着一股子怪味儿,毕竟出产以后就没沐浴过。
但,倒是个美好的曲解。她正愁不知如何薅羊毛呢?如果小女君心仪某位殿下,是不是就能厚着脸皮去缠一缠了?
冯蓁怕敏文再提这事儿,忙问道:“你今儿如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