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萧谡和慈恩寺的宝通禅师正在蜿蜒堆雪的溪边竹亭内对弈。
冯蓁对上香没太大兴趣,随便对付后,捐了些功德钱,便跟敏文往慈恩寺后的碑林去了。
萧谡站起家朝冯蓁两人暖和隧道:“慈恩寺的素斋上京闻名,你们既出来了也能够尝尝。”
冯蓁看棋自是败兴儿,是以仗着年纪小,就托着下巴一向盯着萧谡的侧颜看,心想如果隔着屏幕,这张脸还真值得舔一舔。
用完素斋,翁媪就开端催促冯蓁回府,可冯蓁好轻易放一次风,哪儿能就那么乖乖归去。“公主,不如我们去看看你侄儿,也瞧瞧我干儿子如何样?”冯蓁笑嘻嘻隧道。
敏文道:“幺幺,别怕,我谁也不说的。这句话我也不敢对着被人说,叫人听了,定然要说我不满足,从小锦衣玉食,却还……可谁又能晓得我们这些宫里的人……”敏文苦笑连连。
敏文内心嘀咕着,幺幺该不会是对她五哥动心了吧?因着如许,她也就不好主动提出走人了。
冯蓁的脸上很天然地透暴露失落来,她的肥羊……要跑了。
正月里慈恩寺前的庙会一向要摆到上元节下灯才会结束,以是庙前的街道每日都是挤得水泄不通,不过慈恩寺侧门专门留着一条街,给王公勋贵前来烧香时用,平常百姓一概不准入内,是以冯蓁坐的马车一起通畅无阻地驶进了慈恩寺。
冯蓁叹了口气,想起来这世上的公主可没几个能像城阳、平阳两位长公主如此荣幸的,“不幸生在帝王家。”
“五皇兄。”敏文见萧谡看过来便叫了一声,却不见中间的冯蓁有反应,转头一看,她正闭着眼睛,不得不扯了扯她的袖子。
“那你要住几日么?明日外大母说让我去寺里烧香,我们一块儿去吧?”冯蓁拉住敏文的手,这是让她休想回绝的意义,好不轻易逮着一只羊,可得好生薅一把。
冯蓁从速摆摆手,她可不想被当捣蛋物,“没有,没有,二表嫂那会儿只怕都胡涂了。”
敏文摇摇了头,“五皇兄仿佛鄙人棋,怕是不喜被人打搅。”也不知怎的,几个哥哥里敏文最怵的就是这位五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