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怀王又接着他的话说道:“陛下,您是明君,不能因为摄政王是您的皇叔而对他网开一面,这些年来摄政王一手遮天,常常对朝臣停止毒害,臣等实在是看不下去,这才说出肺腑之言,还请陛下听进臣等的建议。”
龙子琪揉了揉太阳穴说道:“还好皇叔你来了,这些藩王们就缠着朕,让朕惩办于你,朕又不是傻瓜,怎能他们说甚么就是甚么。”
“你们说够了吗?”
飞羽殿内的氛围越来越热烈,藩王们一个个跪在地上磕着头,仿佛在比谁更虔诚普通,各个都卖力的演出,这一幕落在龙子琪心中直想笑,常日里都不见这些人的身影,要么就是和朝廷唱反调,要么就是违背圣旨,恰好这个时候一个比一个主动。
沈天傲摸了摸鼻梁,投给镇北王一个淡淡的笑意:“镇北王,你不要小瞧了这天子,他固然年幼,我看他也不是甚么好对于的人,毕竟跟在龙宇庭身边这么多年,不管诡计阳谋多少还是会几招,拿下他估计还得费些工夫。”
龙宇庭的目光现出一丝冷意,他沉着脸说道:“那些藩王们不过是更加越猖獗罢了,感觉皇族没有体例能够扳倒他们,以是态度就更加的霸道,不过他们如许放肆的日子,怕是过不了多久就会结束。”
“大胆。”龙子琪重重一拍桌案说道,“安庆王你可有考虑过这句话的含义,你如许草率的说出来,就不怕摄政王和朕见怪下来吗?”
沈天傲扑通一下跪在空中,他做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说道:“就算本日陛下砍了臣,臣还是要提起这件事情,因为臣心中装的是国度的将来,陛下的安危,不能碍于摄政王的严肃,就憋在心中。”
沈天傲先是面露难色,然后缓缓说道:“陛下,这件事情关乎严峻,但是干系到您今后的亲政题目。”
沈天傲悄悄对他递了一个色彩,镇北王这才温馨下来,藩王们见这招逼迫没有感化,乃至连天子的表态都没有看到,也放弃了此番打算。
“诸位爱卿对朕的体贴,真是日月可鉴。”龙子琪对着诸位藩王赞道,说出这句话他本身都感觉恶心,这些藩王们所作所为与他们的虔诚完整背道而驰。
一干藩王走出大殿,五人又聚在一起,镇北王起首骂道:“这摄政王来的可真不是时候,要不是他来了,说不定我们能让陛下窜改主张,陛下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半大孩子,我们的态度略微倔强些,估计他就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