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包抄摄政王府,王府里任何一人都不答应外出。”沈天傲对刘影叮咛道。
对于龙子琪的安抚,龙宇庭倍感无法,他惭愧的说:“陛下,我们临时只能哑忍,还需等候机会。”(未完待续。)
这几位大臣们也被侍卫们给拖了下去,其他的大臣纷繁噤声,这时候刘影速速从殿外走来,他单膝跪在地上对沈天傲说道:“启禀王爷,兵马已经在凉都堆积,就等王爷叮咛。”
沈天傲把玉玺往桌案上一放,他笑着走到大臣面前:“韩大人,摄政王干与陛下的朝政,我们是来帮忙殿下的。”
“王爷,幸亏你们来得及时,那摄政王一向逼迫幼主,臣是敢怒不敢言,还好藩王们带着兵马前来把摄政王赶出了朝廷。”
龙宇庭晓得朝廷里经历了此番剧变,他无不感到痛心,他不止一次的喃喃说道:“我把他们都害了,都是我的错。”
说完他的身影便消逝在沈天傲的视野中,与此同时,凡事反对藩王们的大臣们或者贬官或者被放逐,世人迫于藩王们权势,都敢怒不敢言。
韩大人被带下大殿以后,别的几个大臣又站了出来,他们或者为韩大人讨情,或者指责藩王们的行动。
沈天傲思虑半晌,摇点头道:“临时不必了,我们先把朝廷的局势稳定住,等清算好这些大臣,措置陛下和摄政王,再去清查这件事情。”
“沈天傲,你勿要这般放肆,他日王将军领着兵马进凉都,我看你如何结束。”
“是呀,是呀。”别的一名大臣也附议道,“还好安庆王来得及时,不然陛下不知会被欺负甚么模样。”
“安庆王,你要杀要剐都随你,只是放过我们呢的家人。”韩大人双手抓住木栅栏说道。
沈天傲分开之时身影踉踉跄跄,他的脑海里有些迷蒙,仿佛记起来了一些恍惚的事情,但是仿佛又离他很悠远,仿佛只在梦中呈现。
沈天傲专门去天牢里看望各位被关押的大臣们,看着他们伸直在阴暗潮湿的牢房里,他的心不由得有几分对劲,他用讽刺的语气说道:“你们这些人何必与我作对,既然你们要寻死,也怪不得我。”
龙子琪便在一旁劝道:“皇叔,这如何能怪你,当初如果王将军不去崇安镇,恐怕边疆要地已经被羌国人拿下,我们现在的日子一样不平稳,与其放异国出去,不如让藩王们得些便宜。”
沈天傲走进他,一根根扳开他的手指说道:“你早些时候不明白这件事情的严峻性,可惜现在都晚了,既然你喜好这天牢就持续待下去好了,你的家人我都会好好照顾的。”
大殿里剩下的大臣见皇族局势已去,而朝廷的精锐兵马未能返来救驾,只怕这天下顿时就要换了仆人,他们这些人如果不适应局势,只怕也会和韩大人他们一样的了局,因而纷繁倒向安庆王这一边。
他的声音在阴暗的牢房里听起来格外诡异,韩大人浑身不断的颤抖,他又气又急,两眼一翻便倒在地上,其他的大臣走了畴昔把他扶起来。
沈天傲对着世人哈哈大笑几声:“还是诸位识时务者为豪杰,我和其他藩王们都不会虐待你们的。”
韩尚书冷哼一声,他指着沈天傲的鼻尖说道:“你们这些才是乱臣贼子,老夫的眼睛未浊,分得出真真假假,这些年摄政王一向兢兢业业的帮手陛下,哪是你们口中所说的乱臣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