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勉为其难地走了出去,只见沈天傲带着一行亲卫气势汹汹的来到府中,侍从战战兢兢地走上前说道:“安庆王,我家王爷病了,恐怕不能出来相迎。”
他连说话都不敢大声,惊骇的看着沈天傲说道:“安庆王,我们有事好筹议,不要伤了和蔼,不管你想要甚么,我都给你,只求你放我一条性命。”
“既然你家王爷抱病了,那么我更要出来看看他。”沈天傲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屋内大步流星的走去,侍从想要拦住他,却被他狠狠一推。
沈天傲对侍卫们使了个眼色,他们把刀拔出来直接逼着侍从的脖颈,他吓得不敢转动,更别提禁止沈天傲了。
怀王几近被吓得魂飞魄散,那里还敢答复,他咬住唇不敢出声,沈天傲嘲笑一声,走到床榻前,一把翻开他的被褥,怀王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行动吓得半死,神采都变的惨白。
自从刺杀的事情失利今后,怀王被吓得惶惑不成整天,他连府邸都不敢出,派人把他的房间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他乃至动了要回封地的设法,但是城门都被沈天傲封闭,他出不了城,并且大部分的兵马都把握在沈天傲手中,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沈天傲摊摊手说:“我确切不会杀你,但是他们杀不杀你我就不晓得了。”
沈天傲闭上眼睛,仿佛下了一个艰巨的决定:“先留着她们的命,说不定对我们另有些用,先把怀王抓起来,其他两位勿动,我要跟他们玩一个游戏。”
沈天傲也懒得和他废话,他从腰间拔出佩剑抵在怀王的脖间:“还想跟我持续装胡涂吗?怀王。”
沈天傲的手指有节拍地敲打着桌案,他悄悄说道:“那些刺客们的嘴再硬,也难以熬过酷刑的折磨,毕竟还是吐出了幕后主使。”
怀王还想持续装疯卖傻,他抬开端做出一副不解的神情:“安庆王,我年纪大了,脑袋也不灵光,听不懂你在说些甚么。”
怀王吓得往床上躲:“他来做甚么,快点把他赶走。”他已经慌得言语庞杂,“不,不,你出去给安庆王说我病重,下不了床不能驱逐他。”
这句话让怀王大受刺激,他冲着沈天傲吼道:“我们不是说好的,你不会杀掉我的吗?”
他们三个藩王被关在一起,沈天傲对他们说道:“你们三人中只能活一人,如果天明之时你们都还活着,到时候谁也活不下来。”
不等衡王脱手,瑾王就本身一头撞死在墙壁上,衡王看着牢房里垂垂冰冷的两具身材,眼底的恨意迸发的越来越浓烈,他跪在地上,十指插入本身的发间说道:“安庆王、镇北王,你们俩固然临时博得了胜利,但是你们也别太对劲,早知如此,当初不就该承诺和你们一起起兵。”(未完待续。)
沈天傲见他惊骇成这般,不由得把利刃往前推了推,他厉声诘责道:“当初你派人来刺杀我的时候,莫非就没有想过明天吗?”
他痛哭流涕,就是想通过此番让沈天傲怜悯他,沈天傲把利刃从他脖间撤离:“我能够放过你,但是怀王和瑾王的事情你得共同我,别的你的那部分兵马也划归到我的麾下。”
事已至此,怀王也不想再挣扎,他对衡王说:“掐死我吧,本来我早就该死了。”
很快,沈天傲用心带着怀王去拜访瑾王和衡王,不管是兵马还是在凉都里所安插的人,他们都赶不上沈天傲所派之人,本来还筹办抵当一番,不料沈天傲对他们的侍从说道:“你们不过是寡不敌众,跟着你们的主子只会送命,如许做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