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朱没有理睬两名看门的衙役,而是敲响了大鼓。鼓声沉闷,并没有多大的响声,只不过足以让屋里屋外的人们听的清楚。
陈路很平静,神采稳定的等着小朱解释结束,然后在小朱的带领下往前走去。
“又在玩老套的把戏!”听着模糊的抽泣和嗟叹,陈路暗自冷哼一声。
固然还没有出来见到内里的景象,但他毕竟是在这里糊口了这么久了,很清楚阁楼内里正在上演着甚么样的戏码。
火线,屋子的绝顶,那边摆了一张案几,就和衙门里官老爷审案时用的案几一模一样,在案几的前面,一个身穿官服头戴官帽的少年斜躺在一张太师椅上面,喝着仆人喂到嘴边暗香的茶水,享用着身后仆人热忱的按摩,舒畅的看着案几前的统统,一脸沉醉的模样。
保卫们目光如电,带着冷冽的气味,神采不善的看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