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枫只感觉满目皆赤,浓烈的血腥味刹时充满鼻腔,更可骇的是猖獗残暴的杀意充满全部脑海,姬枫一瞬空茫,眉眼之间森然无情。
“这东西过分霸道,还是不取为妙。”枯骨道人劝止道,意之切切。
姬枫皱眉静思,这独孤仙尊莫不是与尧帝仙尊有仇?不然不会将其间弄成这幅模样,而他留下的十六字又是何意?姬枫一时想不通透,只是这猩红血球一下牵涉了两位仙尊实在有些了不得呀,可就此拜别实在心有不甘,
内里顶梁的柱子,支顶的檩条,密密麻麻皆是深切数寸的剑痕,荡漾而起的木屑飘落飞絮、急若秋蓬。若不是这屋子有尧帝仙尊留下的禁制怕是早便削的灰飞烟灭了。
姬枫已经不是第一次踏足累累白骨的山之绝顶,高山之巅了,环抱骨山的还是是亘古稳定流淌的血河,连绵无尽。
姬枫疾呼,“甚么?”
以剑为笔,以地为纸,刀削斧刻的十六字,一笔一划凶煞人,这十六字无不流露下落笔人的姿势,我辈清闲。
可任这十六字再清闲,姿势再狂傲,仍旧掩蔽不了那团拳头大小鲜红的血球,它悄悄地悬浮在空中,但是锋利非常剑意却没法侵入半寸。
姬枫一入内堂,心中翻起惊涛骇浪,比起此处气象,院子中的剑痕的确不值一提,只见此中无数刀光剑影纵横,杀气怒意凌掠,直刺得双目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