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仙颜,还能比凤太师的嫡长女,凤贵妃仙颜吗?
明川郡主瞧瞧同庄婉仪道:“坊间传播,这位后妻夫人苛待原配嫡宗子。说是商至公子上山修行,有这位后妻夫人的功绩。”
其他的武将,只是没说出来罢了。
两人对视一笑,打着哈哈,便把这个话题带过了。
大魏朝中,有三公九卿,三公别离是丞相、太师和太傅。
她笑得花枝乱颤,半点相府主母的气度都没有,反而带着奉迎的嘴脸。
尚不知战况如何,是否顺利……
“是啊,大魏四海安静,万民和乐。没想到此番战事忽起,叫人措手不及。”
一个武将声音粗暴,这毫不顾忌的话语,惹得世人都笑了。
那并非用金玉珍宝堆砌出的浮华之气,而是一种出于肌骨,发散于外的大气。
国公夫人等却很对劲庄婉仪的举止。
细心回想,此番岳连铮告急赶往北疆,也有十数日了。
何止是他呢?
仿佛并不想与她为伍。
那谭氏像是发觉不到似的,反要往人堆里头凑。
那但是长安第一美人。
前厅宴饮正热,商相爷坐在最上首那一桌,身边尽是凤太师等位极人臣者。
便笑着摇了点头,“夫人不必客气。”
谭氏模糊有些绝望。
一样是一品夫人,后妻与原配嫡妻,那可差的不止一点半点。
曾有武将建议,将三公当中其一,设为武职。
“哎呦,恕我失礼。大将军的夫人实在气度高华,仙颜动听。叫我一时看得发楞,都忘了说话了。”
清楚是一身淡雅的色彩,却敞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商相爷这是老夫聊发少年狂了,可惜你我这个年纪,也就只能等岳大将军返来,听他讲讲疆场的逸闻了。”
这实在叫人惊奇。
这话如果从旁人丁中说出,未免有惺惺作态之嫌。
仿佛战役已经太长远了,久到大魏的文臣武将,都已经忘了兵戈是如何一回事。
凤太师捋着胡子笑了笑。
她身为长辈,庄婉仪岂有见怪之礼?
有人便提到:“听闻相爷的至公子已经从山上返来了,为何本日寿宴,竟不见他?”
想来这不但是坊间传播,十有八九是真的。
要论在朝中最支撑岳府的,那天然是商相爷,当之无愧。
“也就是岳大将军堪当此任,我不害臊地说一句,圣上如果连夜叫我去打匈奴,我恐怕连军阵如何列都忘了!”
便是面貌相仿,戋戋四品翰林的女儿,也绝对比不上凤贵妃的气度。
公然,一众男宾皆是朝中文武,不自发便聊到了此番战事。
许是谭氏的目光盯得太久,身边有人面色嫌恶了起来,嫌谭氏的目光过于无礼。
“自打五年前,岳老将军战死疆场那一役,匈奴再也没敢进犯我大魏。想不到此番战事如此凶恶告急,看来匈奴人是蓄谋已久啊!”
将军府这个新媳妇,看来是没有娶错。
先前还谈笑得好好的夫人们,见了她来,神采都有些遁藏。
明川郡主但笑不语,对她的解释并没有甚么反应。
不然这些身居高位的夫人们,何故避她而不及?
想不到她头一次列席如许的场合,就能体味到世人的态度的分歧,审时度势。
谭氏解释完了以后,才看向庄婉仪。
这些武将都是粗人,商相爷唯恐他们再说下去,会有不敬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