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婉仪渐渐走到他身前。
说得还挺驰名流风采。
“没走错,是它引我来的。”
“这个我晓得。不过我想,商至公子如果想说出去,大抵就不会在这树劣等我发明了吧?”
“对一个风险你职位的庶子,你尚且至心实意体贴他,珍惜他。岳连铮是你的丈夫,哪怕你们只见过一面。以你的心性,是不会如此无情的。”
放眼长安,在读书这一项,商不换认第二,谁敢认第一?
庄婉仪不自发退后了半步,神情几近有些失控。
“既然夫人不肯用美人计,不如再醮于我,就不必在乎将军府的事了。如何?”
屏娘正一脸秋色地看着商不换,仿佛他说出如许的话来,仍然不影响翩翩风采似的。
“商至公子,你可知你在同谁说这番话?”
商不换笑道:“怪不得。”
商不换又笑了起来,把那四蹄踏雪的小猫放到了树梢,猫儿很快在枝条上矫捷地消逝了。
商不换却只是笑着看她,眼神仿佛带着勾引的意味,叫人不敢直视。
“公子是何时站在这里的?”
“是桃花?”
她没听错吧?
“商至公子如何会在这里?此处是我的院子,公子莫不是走错了?”
喜好读书人,喜好……他?
“考虑好了吗?”
猫胭脂,猫糕点。
饶是庄婉仪一贯平静,脑筋里也不由轰地一声。
那位凤贵妃恰好大她几岁,长安第一美人名号打响以后不久,她就被选进宫成了贵妃了。
“当然有。”
再醮?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简朴,商不换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庄婉仪瞥他一眼,似笑非笑。
等庄婉仪从闺中少女,长成昭昭丽质之时,等闲已经见不到凤贵妃的姿容了。
商不换深深地看她一眼。
如果话说到这个境地,她还不明白对方的意义,未免太笨拙了。
遵循老夫人和明川郡主的意义,他想来是会的。
商不换不由笑了起来,暖和如四月东风。
堂堂相府至公子,要甚么没有,至于在这等着和她谈前提……
商相爷对将军府万分保护,而商不换……
“怪不得甚么?”
庄婉仪没好气道:“听闻长安第一美人凤贵妃,与公子是熟谙。曾经沧海难为水,公子还看得上别的美人吗?”
倒像和岳连铮,有过甚么龃龉似的。
现在可不是议论猫儿的时候。
“那是天然。廷哥儿未曾做错甚么,他聪明灵巧爱读书,是个好孩子。做错事的是他父亲,对不起我的也是他父亲,与他无关。”
“那……公子会把此事,奉告旁人吗?”
“想必夫人也传闻了,我和我的父亲不一样。他对将军府万分保护,而我并不会。”
“夫人见过凤贵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