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奴婢的不是,奴婢觉得抱竹在厨房弄醒酒汤呢,便想着叫她倒了再来打水。谁晓得抱竹不在,泉水的阿谁缸也快空了,想来抱竹又去挑泉水了。”
明显庄婉仪方才惊声尖叫了,如何会只是弄翻了铜盆?
门一推开,世人朝屋中涌去,却并没有看到甚么不堪入目标场景。
抱竹帮手忙脚乱地倒茶,闻声老夫人的叮咛,赶紧走了出去。
她醉眼乜嘢,并没有昂首看世人,反倒自顾自说着话。
凤兰亭翻遍了整间屋子,里里外外,就只要庄婉仪一小我在屋中。
老夫人的面色也都雅了些。
反而看到庄婉仪酒醉微醺歪坐在椅子上,身前倒了一铜盆的水,把空中全都浸湿了。
抱竹这才从外头返来,见院中极其热烈,竟然连老夫人和明川郡主等人都来了,忙出去端茶倒水搬椅子。
古氏可贵开口道:“恰是。我们都是一家子妯娌,又都是孀妇人家。奸夫这么大的罪名,四弟妹岂可胡说,平白废弛三弟妹的名声?”
凤兰亭委曲地泪眼汪汪的,试图引发老夫人的怜悯。
本来是庄婉仪喝多了,本身打水洗手,把铜盆弄倒在地上,才会收回那一声惊叫。
凤兰亭银牙紧咬。
“老夫人,这件事非同小可,该当严厉措置,不然三弟妹也太委曲了。”
“老夫人恕罪,婉仪喝多了,没重视您在这。大嫂,二嫂。”
明川郡主嘲笑了一声,目光只落在凤兰亭身上。
她便是装得再柔嫩无辜,也不及现在喝得半醉的庄婉仪,带着红晕的面庞动听。
凤兰亭没有理睬她,一把揭开了屋中的帘幔,朝着她床榻的位置走去。
“说得好!”
“屏娘,你如何倒个醒酒汤去那么久,连洗个手都没人服侍。”
“这如何能够?”
庄婉仪故作听不懂的模样。
“四弟妹,你这会儿该解释解释,奸夫在哪了吧?”
冰冷的井水,将她面上的温度降落了很多,她一面喝着醒酒汤,仿佛更加复苏了起来。
连古氏都敢指责起她来,凤兰亭的确没法忍耐。
“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