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苏装装,若非是看在八哥的面上,我早就斩掉你的头颅,让你以死赔罪,岂容你活到现在。”
丁俊臣心愿已去其一,表情镇静至极,连带他的面色也红润起来,莹莹有宝光。
“哈哈哈,俊臣此生能有妙容如许的红颜知己,能在本日结识郭兄如许的道友,虽死亦无憾矣!”
“哦,想不到一贯沉默寡言的苏寒竟然这么能说会道,公然不愧是苏装装!”
花妙容用力的摇摆怀中的丁俊臣,泪如雨下。
丁俊臣闻言一阵大笑道:“哈哈哈,让郭兄见笑了。发扬光大,名传沧澜俊臣不敢想,不让其藏匿俊臣就心对劲足了。”
“如何,苏寒,你服还是不平!”
“砰!”的一声闷响,苏寒重重的摔到了青石小道上。
只是他这话还未说完,已然被花妙容打断,“公子,你不要容儿了么?”
郭旭说完,一脸挖苦,背负着双手,朝着苏寒施施然走来。
“另一个,俊臣晓得有些能人所难,但还请郭兄能够承诺!”说完他的语气一顿,神采也寂然起来。
“你!……”苏寒正待回骂,但一见郭旭这般好整以暇的模样。
郭旭闻言如何不知这是丁俊臣在最后拜托,慎重躬身一礼道:“俊臣兄放心,郭旭定不让这阵法蒙尘,必将其在修界大放异彩,发扬光大,俊臣兄名传沧澜!”
“妙容蜜斯,俊臣兄去了,节哀顺变。”郭旭开口相劝。
“郭旭,你……咳咳……”苏寒怒睁着双眼,抬手指着郭旭,正待怒骂。
“俊臣兄请讲,凡是郭旭能办到的,必然义不容辞!”
丁俊臣说完摇点头持续道:“只是郭兄,俊臣仍有两事放心不下,不知可否劳烦郭兄帮手。”
“公子,公子……”花妙容睁着泪眼紧紧的将丁俊臣抱在怀中,泣不成声。
只是他话尚未说完,便抬头喷出一口鲜血,红色法袍上顿时绽放了几朵素净的桃花。
这一剑是他师门所传秘典“太清剑典”中所载的一式绝学,最是锋利短长。
他此话并非虚言,丁俊臣初创的根本阵法变异之道,精研下去必能生长成为一个全新的阵道流派。
郭旭见苏寒一脸刻毒,犹不认错,声音更加冰酷寒厉。
“满是你们这帮不谙世事,不知修道之险的宗门纨绔,公子哥,娇蜜斯,整出来的笑话。”
“咳咳,郭兄息怒,切勿为了俊臣,伤了你们彼其间的和蔼。”倒是丁俊臣开口。
“俊臣兄,都如此境地了,你还为这几个蠢货说话。”
“郭旭,你敢!”苏寒面色大变,怒睁着双眼,抬指痛斥。
“固然不登风雅之堂,但也是俊臣这几年的心血,随俊臣一道藏匿殊为可惜,望郭兄不介怀俊臣的陋劣,将之传承下去。”
“哦,苏装装,你说我不按打算行事?哼,殊不知这拔钉打算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另有你们三个,恰是你们这帮恶人,害死了公子,我花妙容纵使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花妙容冰冷的双眼,望着郭旭尽是挖苦道:“你想在这里陪个罪?还是想叩首认错?还是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是红的,还是黑的?”
说完他紧紧握住花妙容的玉手,又转头望向郭旭道:“俊臣不求她大富大贵,只要她平安然安度过这平生,俊臣也放心了。”
“哎!”郭旭仰天长叹,花妙容如此待他,他也是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