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冉留步,瞥见菀月转而笑道,“公主是有何事?”
好不轻易听完父皇的碎碎念,再出来时,只见叶落冉面色凝重地从面前走过。
他拉住缰绳,翻身上马,面庞严厉,“公主学琴,是全部临川国的大事,莫当作打趣。”
“你笑甚么?”叶落冉没有看他,却晓得他在浅笑。
菀月开端有一茬没一茬的同顾君白谈天。
顾君白被她这么一番话给震住了,他没想到年纪悄悄的菀月,心机竟然如此通透,她固然不谙世事,但却又太轻易看破这是是非非。这类天生的敏感和聪慧,不知对她,究竟是好是坏。
公然和传言一样。
幸亏顾君白并不介怀,或是底子也没多想,就如许带着她,骑着马,沿着湖边向西行去。
“我晓得。”叶落冉微微收了笑,“他应当在湖边。”
顾君白刚才一向在想本身的事,被菀月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忽而唤回神思。他似有些不解,咂摸了一会儿,才点头道,“没有。”
少顷,一个脆生生的声音还是在她耳边响起,“叶姐姐,师父是我的,是我菀月的。”
顾君白叹了口气,晓得这公主的拗脾气上来了,只能拉着马跟在她前面。几次想要扶住她的手,踌躇了半晌,还是狠心放了下来。
顾君白清冷凉的声音,就紧贴着菀月的耳边传来,那温热的鼻息,淡淡的兰香,更加刺激着菀月狂跳的心脏。
叶落冉深吸一口气,缓缓问道,“你究竟是谁?为甚么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