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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说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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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说得有些意有所指，让海煞想到之前有一次莫沙德说的溟帮和晋国哪位大人有关，竟跑到海上来对于荣祥号这话。
这一次是莫沙德挑的头，不过海煞晓得他在想甚么。
莫沙德一摸秃顶：“大晋不是有句话, 马无野草不肥，我就不信此次你没占到便宜？”
“你甚么意义？！”
很快就有人来禀报了。
莫沙德看他东扯西扯，早就不耐烦了，打断道：“你就说你干不干吧？实话不怕奉告你，我但是收到动静，那群佛郎机人正筹算从南海派人过来。”
黑夜如墨，模糊只能听到一阵阵的枪声从远处传来。
海煞的脸就是一冷：“那照这么说，你手里的吕宋、琉球、文莱的商道也分我一半？”
等该忙的都忙完了, 他天然又想起了旧事。
说到这里，莫沙德嘿嘿了两声，海煞也就明白他的意义了。
找溟帮干甚么？合股干你！
薄春山并没在家中留太久，很快就又出海了。
薄春山想了想，道：“我下去见见他。”
莫沙德明显也明白此中的关窍, 很有几分妒忌之色, 道：“这一次你便宜但是占大了，老沙我呢也就啃了几口夜草。所之前次我和你提的那事，你是甚么主张？如果能够，我们就联手占了这六横岛，今后没有那些杂七杂八的人打搅, 我两家平分这东海，也充足我们清闲了。”
“老迈，那个西瓦克竟然跑到我们这里来了，说是要找你。”
如果说荣祥号是头很大的肥羊, 那么在此次中，座鲸帮足足吞下了一条羊腿, 这让莫沙德这大半年来过得很繁忙，也很津润。
“倒不是市舶司，说这事的人也没说清楚……”
“你的胃口可真大！”海煞冷道。
海煞手指在桌子上弹了弹，“我听有人说，大晋的天子开了处商镇，可对外互市。”
此时的西瓦克装束与平时截然不同，穿了一件让大晋人看起来很奇特的皮质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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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荣祥号倒了，他们没有危急感？他们能占住这六横岛，也就占了个早，说实话这群红毛人的脑筋是比我们活，会做买卖。厥后和荣祥号合作后，又见这一向风平浪静，他们就抽调走了几批人，我不信你不晓得这件事。现在岛上不过驻扎了几百人，还分离了几处，如果海上对战，我们还要顾及火力和伤亡，但是在岛上……”
海煞神采一凝：“你的意义？”
他暴露一丝苦笑。
“不过先说好，我从中牵线，支出的代价也不少，这事若成了，这处所我两家平分，你手里高丽倭国的商道分我一半。”
“你若要固然拿去！”莫沙德说得很光棍，“你觉得老子为何费这么大的劲安插这些？还不是在南海已经被人挤兑得混不下去了，你就说你干不干吧，你若不干，我就去找溟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