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面对。
“你还说我夫君逼/奸你,你的确贻笑风雅,恬不知耻!”
听着这阵阵的群情声,顾玉汝猛地一下闭上眼,暴露一个笑容。
……
“实在是要不了脸,都要出性命了,关键死人了。”
黃烂牙大字不识一个,又因长相及不学无术被人鄙夷,如果不是出了这档子事,他这一辈子都不会有和秀才、先生这类身份的人对话的机遇,目睹‘逼/奸’成了把柄,让他可觉得所欲为,肆意唾骂,他天然紧紧抓住不放。
黄孀妇这会儿都快堵塞了。
见此, 钱县令也不好再让孙氏下去了。
“来,你跟我说说,我丈夫为何要逼/奸你?”
“我倒是低估了你,没想到你另有这一面,这都是你教的吧?”
为甚么都要逼她!
孙氏情绪冲动,一把将黄孀妇从地上拽起来,一边摇摆一边诘责她。
“我这个痴长她十来岁的,就觍着脸来问问乡亲父老,到底是她长得好,还是我长得好?”
没见着他每次说逼/奸,那些浩然学馆的先生老爷,乃至顾秀才本人,都有一种不忍直视掩面惭愧之感。
她想起女儿明天半夜跟她说的话——
合座哗然。
孙氏字字句句,铿锵有力,落地有声,竟说得场中堕入鸦雀无声的地步,只能听到她一人的声音。
这边黃烂牙要动手打顾秀才,被一旁的衙役给拦住了,此时黄孀妇又晕倒了,的确乱成一锅粥。
“你说。”钱县令道。
人群中,纷繁有人道:“天然是秀才娘子长得好。”
“你镶金嵌玉、仙女下凡?”
这是人们的第一反应,也是极其实在的反应,是不牵涉此中,没有任何态度及偏向性的实在反应。
“一个忠贞忠烈的女子,竟用逼/奸这类事来谗谄人,我看你一点都守节忠贞,你也就做个模样,哪个纯洁女子不是视‘奸’字如虎狼蛇蝎,避之不及,你倒好,竟拿出来当作东西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