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还想莫是别人冤枉了她,见你来了,看来这事真是她做的!她如何下得去手!”
“我晓得,我就是想看看。”
“彦郎你就算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她这一回,错过这一日,我让她亲身上门来与你解释。”
“本来你们用不着上这来,但黄孀妇说要见见你们,此次能这么快昭雪,除了赵四的供词外,她的供词实在也起了很大的感化,以是我想你们应当会愿定见她。”刘成笑着道。
“我丈夫他能、能出来了?”
“没想到你们还愿定见我。”
一个师爷模样打扮的人,在一旁道:“瞧瞧,大人您看之前小的说对了吧,就让他们自己掰扯去,扯清楚了,我们再来谈公事。我们当时如果帮着齐家,必定获咎董家,如果帮着董家,又获咎了齐家,你看这齐秀才方才还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现在又改了主张,真若上了这群人的当,夹在中间受气亏损的是大人您。”
母女二人进了大牢,见到了顾秀才。
“你也不消哭哭啼啼,是不是她让你来的?现在她犯了事,县衙叫她来问话理所该当,她既然敢做,就要敢认!为何不敢来?!”
“我不管那家是不是有人来找过大人,大人又筹算如何和那家作为,齐某只有一个要求,现在就放了顾秀才,帮他洗清统统的罪名。”
“彦郎,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她这一回。等这事过了,我定让她去顾家报歉。”
另有一回?
“顾先生,对不起,我做了好事,我实在一向很惭愧,不过现在说甚么都无济于事了,事我已经做下了,我也没想着你能谅解我,我想见你们,实在就是想跟您说句对不起。”
“那你爹的委曲白受了?大牢白蹲了?我们这些日子的担惊受怕都是笑话?”孙氏咬牙道。
再是朴重刚正又如何, 牵涉到自家亲戚,还能铁面无私?
母女二人归去。
“真是个毒妇,好狠的心肠!她知不晓得,这事若真让她办成了,害的不止是一条命,而是两条命,顾贤弟若真是遭了如此委曲,以他的脾气绝对活不下去!毒妇!蛇蝎毒妇!”
实在她内心有很多话想说,想去诘责, 可齐彦率先发作,脸比她还黑, 她劈面也不好说甚么,憋了这么一会儿,此时反倒不知该说甚么了。
黄孀妇就那么一向哼着,哼着。
……
可这颠覆的又岂止是做人的原则?!
我极力了,我就想看看有没有超出预感的成果。
齐彦站在车前,情绪冲动,来回踱步,明显是怒到极致。
宋氏哭得泣不成声,鬓乱钗横,哪还记得重视颜面。
“你们如何敢!如何敢!太丧天良了!”孙氏怒道。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见
实在顾玉汝的答复也很恍惚,她没说自己想干甚么,只是说想看一看。
“她实在不想如许,她之前也不是如许的,就是在那家里经历的太多,吃了太多的苦,垂垂变成如许了。现在衙门找上了门,事情闹得太大,她那婆婆也晓得了,你晓得她那婆婆不是个好相与的,又向来偏袒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