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时,契罗丹倒是但愿冒顿留下来了,与其面对这个刁蛮率性的公主,契罗丹更情愿和冒顿一起,做点男人之间做的事。
图兰妁起家从墙上摘下她常随身照顾的一把剑,转头不满的冲冒顿说:“你们下棋吧,我去花圃里练剑去。”
确保每一个宫的安然是稽峦的职责,稽峦文武全才,不管上疆场杀敌,还是排兵布阵都是一等一的杰出人才。
冒顿起家正要走,听契罗丹如此说,也一时来了兴趣。
冒顿与契罗丹还在挑灯对弈。
“明天听玉朱紫吹笛子听欢畅了,方才被玉朱紫一提示,父王这棋瘾也犯了,你如果困就先安息吧,父王和玉朱紫下盘棋。”冒顿兴趣勃勃的说。
见母妃那么欢畅,稽峦也就不再有甚么牢骚了,今后就兢兢业业的保护王庭。
幸亏契罗丹棋艺了得,从布局到设局,步步为营、环环相扣,又偶尔丢些气眼给冒顿,冒顿通盘受制,又小范围看似占上风,却总也冲破不了契罗丹的大局,如此,冒顿不时的堕入凝眉苦思中。
稽峦的母妃兰辰王妃却为儿子被委以保护王庭安然之职,特地在稽峦的坤王府里大摆家筵,插手那次宴席的有稽峦的亲娘舅兰耆,另有冒顿最宠任的权臣右丞相兰信。
图兰妁练完剑返来,见二人还在鏖战,就负气和衣睡去。
王庭保护军总管六王稽峦在巡查宫廷,夜深沉,只要岐芝宫里还亮着灯,并传来动听的笛声,那笛曲时而缠绵委宛、时而铿锵激愤,稽峦听得入迷了。
兰辰端起酒杯,冲动地对大师说:“我们兰辰家总算熬出点头了,手里也能握点实权了,固然说王庭保护军总管说不上甚么多大的官,不过,却足以见大王对我们兰辰家的信赖,就这点,就值得庆贺!”
靡苏克等一干人等焦心的埋伏在寝宫外,不敢冒然行动。
图兰妁兴趣勃勃的说着,契罗丹内心一股肝火往上冲,又被他生生压了下去,心下暗道:“你算甚么东西?‘胜者贵爵败者寇’,就是因为我们大月失利了,你才把我们当玩偶,撒个娇说要就要过来,如果亡国的是你们匈赫,你如许为所欲为的公主,给本少主我都不会要。”
寝宫内,冒顿与契罗丹一个布局,一个试图破局,杀得难分难明。
“刚听长公主提起大王喜好下棋的事,妾身鄙人,也从兄长那边学了一些棋艺,可否请大王指教一二?”契罗丹柔声道。